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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应中露出当代牛马的表情, 抱怨道:“做书吏的又没有油水,每年只有额定的那点俸钱,这一根金条,得够老夫当牛做马好些年了。”
徐昭也好奇拿起一根金条在手里掂了掂,似觉感慨,说道:“难怪朝廷腐败,谁能抵抗得了它的诱惑呢?”
陈皎:“官舍行事多有不便,吴主记什么时候得空了,替我找找合适的宅子。”
吴应中皱眉,“九娘子寻宅子作甚?”顿了顿,“这里吃衙门公家的不好吗,还能省一笔。”
陈皎露出贱兮兮的表情,“金屋藏娇。”
吴应中:“……”
徐昭:“……”
她可真敢!
徐昭忍不住道:“这是薛良岳下的套子,九娘子三思而后行。”
陈皎不以为意,“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可以利用商玠给薛良岳下反套子?”
徐昭:“……”
陈皎老谋深算道:“留着商玠,我自有用处。”
她既然这般说了,二人也不好继续啰嗦,因为会被她怼。
却又怎知,这阳谋正是郑县令给他们下的套。
为了早日把陈皎那瘟神打发走,郑县令用钓鱼执法的方式向上级诉苦,特地书信给章陵郡太守赵正洋,说陈皎在魏县大肆收刮民脂民膏,闹得鸡犬不宁。
赵太守义愤填膺,并未直接上报给淮安王,想着陈皎去魏县是治中郑章开的口,便拿着那封信函找到郑章讨要说法。
郑章巴不得陈皎捅出篓子来,把信函看了一遍又一遍。他收起心中的幸灾乐祸,同赵太守发牢骚道:
“这事倒是怨我了,当初主公不听劝,非得让我开口许一个县的地给陈九娘,我迫不得已许魏县,哪曾想她竟在那边生出事端来。”
赵太守焦虑道:“还请郑治中出出主意,那九娘子带了兵去,当地的父母官也不敢招惹,实在为难呐。”
郑章沉吟片刻,踢皮球道:“魏县的事我不好出面,不若明日赵太守去寻崔别驾,看他怎么说。”
赵太守不解,“???”
郑章想泼崔珏的脏水,意味深长道:“当初陈九娘离府时,曾向主公讨要徐都尉领兵,那徐都尉是崔别驾带来的人,想必他清楚内情。”
赵太守不吭声了。
郑章道:“魏县的事我不想掺和,想来赵太守应能理解我的难处。”
赵太守立马道:“下官明白郑治中的无奈。”
郑章笑了笑,赵太守也笑了笑,算是心照不宣。
于是翌日赵太守拿着郑县令的信函寻到崔珏那里,同他说明情况。
当时崔珏在官署处理日常杂事,赵太守前来求见,把郑县令的信函呈上。
崔珏看过之后,心中不禁狐疑,因为前几日他才接到徐昭传回来的信息,说陈皎大肆整顿官兵,意欲收揽民心,想拿当地官绅开刀。
这才没过几日,当地的父母官就控诉她大肆敛财,收刮民脂民膏,委实蹊跷。
见他久久不语,赵太守试探喊道:“崔别驾?”
崔珏回过神儿,微微蹙眉道:“陈九娘在魏县如此行径,实在不该。”
赵太守发愁道:“不瞒崔别驾,九娘子手里领了兵,当地的父母官实难做人呐。”
崔珏平静道:“赵太守稍安勿躁,待我禀明主公,定会差人去处理此事。”
赵太守连声应好。
之后崔珏又耐心问了几句,他一一应答。
下午崔珏便亲自走了一趟淮安王府,淮安王正在梨香院听许氏唱曲儿。
崔珏一袭常服,立于门下。
不一会儿里头的声音停止,婢女前来请人,崔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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