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50(1 / 2)

加入书签

在通州时,老大就该一刀把她给砍了,何至于有今日的窝囊?”

徐昭不想听他发牢骚,“你少说两句。”

胡宴闭嘴,他恨恨地灌了一口浊酒,如果不是崔郎君劝着,他们早就跑路了,何必待在惠州当孙子受这等窝囊气。

两人正郁闷时,忽然听到马春在外头询问的声音。

胡宴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徐昭的头脑也清醒许多,皱眉问:“马春有什么事吗?”

马春在外头提着灯笼照路,陈皎道:“徐都尉,白日得罪了,我有话要同你说。”

听到陈皎的声音,屋里的两人像见着猫的老鼠,顿时手忙脚乱。

纵使徐昭在战场上杀人无数,此刻竟也对陈皎生出奇怪的恐惧。

那种恐惧并非惧怕,而是无以言表的抵触。

不一会儿胡宴开门出来,方才还娘们娘们的满口秽语,这会儿乖得像孙子。就算心中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

“九娘子。”

他垂首行礼,院里黑漆漆的,看不清面容。

陈皎闻着酒气,皱了皱眉,说道:“明日游街,胡伯长也去看看老百姓是什么情形,如何?”

胡宴抽了抽嘴角,没有吭声。

陈皎偏了偏头,“怎么,心虚不敢吗?”

胡宴像哑巴似的,显然知道理亏。

陈皎边进屋,边道:“既然在这儿,便过来唠一唠。”

胡宴犯嘀咕道:“没什么好说的。”

陈皎顿住身形,扭头道:“我可有话说,因为你们这群莽夫听不懂人话。”

胡宴:“……”

平白挨了她一顿怼,他心中憋着劲儿,索性折返进屋,倒要看她一张利嘴能吹出什么花来。

马春在外头守着,徐昭和胡宴垂首而立,好似两头棕熊。

陈皎自顾跪坐到榻上,说道:“二位请坐。”

两人闷头各自落座。

陈皎饮不了酒,见室内有冷茶,以茶代酒,端起茶盏道:“白日多有得罪,还请徐都尉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昭冷漠道:“下官不敢,九娘子手持主公令牌,我等不敢有怨。”

陈皎见他不领情,倒也不恼,自顾说道:“我一介女流,若要跟你们这群武夫周旋,手里没有一点权势怎么能行?”

徐昭满脸不痛快,别过脸看都不想看她。

陈皎放下茶盏道:“知道我父亲为何不信你吗?”

徐昭愣了愣,似没料到她会问出这般犀利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陈皎继续抛出第二个问题,“我们惠州,以目前的情形,还能苟活多久,你可曾想过?”

这话一旁的胡宴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插话问:“九娘子此话是何意?”

陈皎直视他们的双眼,毫不客气道:“徐都尉与崔郎君的来历我略有所知,我就不信,你们甘愿窝在惠州偏居一隅,放任北方的胡人恣意妄为。

“话又说回来,但凡骨子里有血性的男儿,哪个不盼着杀回中原,重振汉家天下?

“我不信,你们连这点军人血性都没有。”

三言两语便压住了二人对她的不满。

徐昭冷静下来,阴霾道:“想必九娘子今晚不是来说这个的。”

陈皎挑眉,“你方才还未回答我,惠州以目前的情形,是否能在南方苟活下来?”

徐昭沉默了阵儿,才道:“我不知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