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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山林宁静悠远,透过落地窗洒进卧房的月色皎洁柔和。
男人仰头闭着双眼,手按在Omega的头顶,掌心不时抓弄那两只绒软的飞机耳,那丝丝缕缕的熟悉清香再次萦绕在鼻息间挥散不去,那香气沁人心脾,忽浓忽淡,不知不觉间抚平了他浑身的躁动。
不知过去多久,男人深刻的眉心越蹙越紧...他的身体如被打了一剂镇定剂,此时像一片死海跃不起一丝波澜,可刚才在等这个Omega从浴室出来时,他分明是有生理冲动的。
安久有些撑不住了,忙嘴痛手酸也没能撩出一丁点反应来,他心里确定裴钥的“病”还没好,不仅没好,照目前情况来看,似乎还更严重了。
但显然什么都不能说,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自尊,特别还是个顶级Alpha的自尊。
腿也跪的酸了,安久只能短暂的支起身稍稍挪膝盖活动一下,并抬手锤了捶自己酸痛的肩膀,无意间的一抬头,对上上方一张黑云压城般的冷脸。
安久迅速低下头,结果下一秒一只耳朵被拧住,脸又被迫抬了起来。
“你刚才在想什么?”男人阴声质问,眼底隐隐压抑着某种风暴。
安久着实有些无辜,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就是腿酸,想稍微活动一下,什么都没想,真的...”
“蠢货。”男人骂了声,眼底压抑的难堪和屈辱略显狰狞,“你除了手和嘴没别的招了是吗森*晚*整*理,这点程度有个屁用!”
安久心里更委屈了,他又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再说明明是这男人自己身体出毛病了,居然还怪是他做的程度不够,简直太会推脱责任了。
今晚别说三次,一次都没可能...
当然,选择“顺从”的Omega什么也不敢说,在男人高强压的视线下,绞尽脑汁的想了几秒,最后将自己身后的尾巴抓到了前面。
“那...那我用尾巴试试?”Omega小声的征询道。
男人没有说话,脸色越来越沉。
他确认自己身体已经恢复了,因为在这个Omega逃走的那两月里,好几个夜晚,在强烈的思念和渴望中,仅仅是在脑海中想象着这个Omega,他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自己用手解决。
那时候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
男人死死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Omega,咬牙道,“再不起作用,就他妈给我坐上来蹭。”
“......”
事实是最后也没真让安久坐上去蹭,而是直接呵斥着让安久滚回地毯上睡去。
身体究竟如何,裴钥自己心里很清楚,体内风平浪静,没有一点蹿火的苗头,像佛堂里的木鱼毫无七情六欲。
再继续下去,只会让这个Omega看自己笑话。
他也不得不认清现实,的确需要找个医生看看了。
安久去洗手间洗漱,顺带着将揉的乱糟糟的尾巴又洗了一遍,知道裴钥此刻自尊受挫一肚子火气,所以回去时没敢抬头去看他脸色,下巴抵着胸口,小心翼翼的来到床边地毯上,背对着床的方向,像只猫一样静悄悄的蜷着身体盘躺下。
床头台灯一直亮着最低档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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