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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家里好肉好菜招待这一家三口,还拿出了一坛压箱底的酒给萧雅。是吴婶她丈夫在世的时候埋的,一共埋了两坛,老大结婚挖出来一坛喝了,老二这坛冲喜也没心情喝,就留了下来。
萧雅怎么肯要这么珍贵的酒,你推我推,最后决定饭桌上把这酒喝了。
萧晚不喝酒。萧雅、宋萍、吴婶、吴准、萧举都喝了一碗。米酒劲儿大,吴准喝了一碗,没过一会儿犯瞌睡,叫萧举搬回小屋。
萧雅、宋萍、吴婶边吃菜,边唠这些年的嗑。看样子能唠到天黑。
萧晚坐在炕沿剥瓜子,吃了一小堆,拍拍手,收拾干净垃圾,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出门。
宋萍问她:“去哪?”
萧晚扬手里的扑克:“找我哥玩。”
“他俩感情真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
宋萍交代:“你哥喝酒了,他不想玩的话别烦他。”
后面再说什么,萧晚没听清了。
小屋。
吴准在炕上呼呼大睡。
萧举垂着头,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双手搭着膝盖。
萧晚掀开帘子进屋,叫了一声:“哥。”
萧举抬头,萧晚对上一双猩红、凌厉的凤眸。
原来萧举不是没有尖锐的一面。只是以前习惯性地在萧家人、恩人面前,收了獠牙。
也是。
这才是她哥。
小时候为她一打十,摆平同学霸凌;
长大后在全家人为学费一筹莫展时,主动提出自己冲喜换彩礼;
嫁人了为吴家挣田挣地,不许邻居再像往年轻易占用。
没獠牙的软蛋,撑不起这些事。
萧晚走到他身边,从兜里掏出来解酒药给他:“解酒药。你没喝过白酒,刚才不应该喝那么多。”
萧举没听到她说什么,酒精迟钝了他的反应。在她的手伸过来这一刻,瞳仁一缩,仅剩的注意力都用在她这秀窄修长的右手上了。生育腔还在疼,萧晚用手掌在他面前摇了摇,他站起来:“出去说。”
二人到了院里吹风。
萧举点了一根旱烟,边隔着玻璃盯着主屋那三人,边说话:“昨天什么也没发生,知道么。”
萧晚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呼出的白雾,闻着飘过来的烟味,觉得这Omega又性感了几分。
她好像对他不单单是占有欲。
“怎么没发生,”萧举瞪过来,她笑着说:“谢谢哥给我送呲花,很漂亮。”
萧举最近一和她待在一起就局促不安,说不清的难受。闻言这种感觉又加重了,猛吸了一口烟,回了小屋,锁了门,不许人进去。
萧晚望着紧闭的木门扬了扬眉。
高三初七上课。萧晚再没空在吴家的院子里溜达着找她哥的身影。连来吴家都是上晚自习前挤出来的时间。萧举有意躲她,到开春两人都没见上几面。直到3月份,学校放了两天春播假,两人才在田里遇上。
萧晚还在萧家地里犁田,吴家的地已经插完秧灌溉好,萧举和吴婶在地里收尾。
吴准可以借助外力站起来了,坐在萧举带来的板凳上放风,看着不远处一身工服,汗湿脊背的少女拧眉。
吴家地里的活完工,吴婶收拾农具,吴准对萧举说:“萧举,你去帮帮你妹子吧。”
萧举望过来。
吴准莫名心虚:“她一家读书人,不擅长干农活,你看他们累的。”
吴婶听了附和:“萧举啊,吴家这边不用你了,一会儿我把农具扛回家,再回来扶老二,你去帮萧家!好好干,他们家是你们一对的大恩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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