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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跟她说话,忙转身:“还好。”
可能是猝不及防的缘故,她没来得及压着,声音听着比平日还要娇。她自然发言的时候就是又软又嗲那种,听着不刻意,倒很是清甜,酥软到人心坎里。
宗政以前就说过让她平时别那样说话,尤其是对着男人,没几个顶得住,都会觉得她在勾引人。
谈稷顿了一下,看向她。
他尚且来不及说什么,方霓已经有些脸红。
好在他没说什么,只是给她倒了杯水,欠身搁到茶几上,招呼她:“坐。”
约莫是碍着宗政的关系,他对她还蛮客气的。
明明也不算小的水杯,被他扣在宽大的掌心竟显得格外小巧。因为施力,他指骨微微绷起,显得手指格外修长有力,骨节粗大,宽展的手背上浮现明显的青筋。
方霓犹豫一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谈稷将脱下的外套扔到了沙发里,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坐下。
方霓才发现他里面只穿着一件薄毛衫,比较贴身的样式,勾勒出高大健硕的身材。这人外表斯斯文文的,体格却大相径庭,腰身紧窄肩膀宽阔,一举一动暗藏力量,一看就是那种精力充沛、风度不凡的成熟男人。
刚到上海那天,许是宗政交代了什么,他开完会从招待所回来,带着她沿着徐家汇兜了一圈,又带她去了外滩,累得她都快散架了,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看他仍是那副谈笑风生侃侃而谈的模样,方霓没好意思说她实在走不动了。
那时就在心里想,这人是铁打的吗?
后来才知道他刚毕业那会儿在
个重要部门当过外文秘书,有时候连轴转一天不带停的,他又非常自律常年健身,这点儿路对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这房子怎么样?”谈稷摘下眼镜,敛眸用镜布擦拭。
他戴着眼镜的时候总有些冷冰冰的,让人不太适应,摘了倒显得更平易近人些。
与冷峻的面容相悖,语气倒是挺温和的,很像是唠家常。
方霓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不太自在地捧过茶杯:“……很漂亮。”
“喜欢就好,还以为你住不惯呢。”他偏头对她一笑,说宗政上次来跟他吐槽了好久,说他这地方太板正,像个集中营。
谈稷有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气质偏冷硬,俊眉深目,秾丽逼人,板着脸盯着一个人时,真是说不出的霸道。
可当他专注望着一人微笑时,又难言的倜傥。那双眼睛深邃又迷人,潭水一般,好似有万千星辰闪烁。
方霓干笑一声,不知道要怎么接。
虽然见过几次,她在他面前总显得局促。
不是什么有交情的关系。
而且阶层有壁,她对这种喜怒无常的公子哥儿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谈稷岔开着一双长腿,很随意地坐着,聊了会儿低头从烟盒里敲了根烟,都要点了,顿一下看向她:“介意吗?”
他估计我行我素惯了,很少征询别人的意见,这后知后觉的一句询问找补倒显得不太自在。
气氛莫名尴尬。
方霓咳嗽一声,摇摇头小声说:“不介意的,您请便。”
就是介意她也得说不介意啊,她又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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