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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骑马的时候也能这样。沈沅槿都快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正常人,总这么着,身体当真不会垮掉吗?
太膈了,又热又达,实在叫人难以忽视。沈沅槿心中不满,又不好开口同陆镇讲明了;再者,她便是说了约莫也无多大效用,毕竟那物不会很快恢复如初。
横竖是在外头,他总不至于毫无顾忌地寻个漆黑的巷子按着她要。沈沅槿现下对男女之事没有一点想法,自然也不会难受,心说就让陆镇自个儿忍着好了,便是憋死他也无妨。
她必定感觉到了,她会如何想他?拿他当满脑银邪的瑟魔?
陆镇的灵台内混乱一片,极力克制着那股火气,想要离她的后背远些,却又贪婪地割舍不掉,只勉强维持住原状。
好容易挨到东市口,马儿由奔跑变为行走,陆镇温柔地提醒沈沅槿千万握紧缰绳坐稳了,继而离镫下马,走在前面为她牵马。
头先不曾发现,这会子在马上看他,这才惊觉他竟有战马一般高。沈沅槿不知怎的合计起陆镇的身高来,这才惊觉她竟只在陆镇肩膀下一点点的位置,此人高她不止三十公分,约莫能有三十多。
陆昀虽矮了陆镇一小截,但一米八出头总是有的,细想起来,陆赵宗室的男郎体格似乎都比较高大;先祖赵武帝更是骁勇善战,一统天下,想必也是位身形高大的男郎了。
沈沅槿正胡思乱想间,马儿已经步入东市,周遭变得热闹喧嚣,人头攒动。
他二人的相貌放在整个长安都是极出挑的,落在行人眼中,仿若一对神仙眷侣。
回头率太高,沈沅槿颇有几分不好意思,渐渐地低垂下头,心内暗道出门前该戴上帷帽遮住脸才是,让他们只看陆镇就好。
陆镇回头瞧见沈沅槿跟那珍兽园里爱埋头的鸵鸟似的,连带打量周遭一圈,很快便知症结所在,先去一处近些的酒家给伙计一些铜钱,嘱咐一番,软硬兼施,这才栓了马。
那伙计观他通身的贵气,不怒自威,腰上又悬着金鱼符,想来是个大人物,哪敢怠慢,忙恭敬应下,让他在三更前来此处取马即可。
沈沅槿立在酒楼外等他,陆镇一刻不停,朝她款款而来,神情自若地去牵她的手。
“殿下做什么?”沈沅槿挣扎着不肯给陆镇牵手,反而板起脸冲他发问。
陆镇对她的问句置若罔闻,强势地掰开她的手指,十指交握后,他方开了口:“既是出门在外,娘子唤我大郎就好。”
他的五指像铁钳一样牢牢钳住,沈沅槿挣脱不开,也懒怠在这时候同“他”白费力气,只得由他去了。
长安城的夜市历经数十年,早已维修得完备许多,不仅可去茶坊、酒楼吃茶饮酒,还可听曲看戏,逛街夜游。
街边小贩形形色色,叫卖声不绝于耳,出售的商品种类繁多,纵然不是元日、上元等佳节,街道上亦是行人如织。
摊位上有卷发碧眼的波斯商人用蹩脚的长安官话推销各色宝石,陆镇淡淡扫视一眼便知是残次品,是以十分看不上眼,牵着沈沅槿的手快速走了过去。
陆镇如同脚下生风了一般,走得飞快,沈沅槿自然难以跟上,更别提好好看一看集市上出售的东西了。
这厮是赶着去投胎不成,哪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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