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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马,直奔常乐坊而去。
一座平平无奇的三进宅子围墙后,姜川急急勒马,陆镇便也跟着收拢缰绳,勒停马。
身后的两名暗卫隐于夜色之中,陆镇施展轻功,畅通无阻地翻墙入内。
屋内陈设简单,里间和外间皆只燃了一盏灯烛,透出些许微弱的橙色光芒,不过堪堪能够驱散黑暗罢了。
辞楹拿银簪的尖端将烛火挑亮些,“改日娘子身上好些了,我需得出门一趟,去集市上再买些灯芯灯油和两盏灯轮回来才好,屋里光线暗了些,总不能一直这么着。”
沈沅槿白日昏睡许久,这会子入了夜,反而没什么瞌睡,只歪在床上胡思乱想。
辞楹说完,执一烛台出门去解手。
庭中漆黑一片,陆镇昂首阔步,直奔透出光亮的房间而去。
陆镇推门入内,在里间和外间相接的门框处停住脚步,鹰一样凌厉的目审视着她,冷声道:“孤说过,你若不来,孤便会亲自来寻你。”
第33章 往后孤不落在里面就是了
今日的夜, 乌云遮月,华光隐隐,整座长安城皆被黑暗所笼罩, 阴沉昏暗。
主屋外的檐下没有挂灯笼,庭中自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屋内的烛火映在窗上,带去点点光明。
陆镇的话音一落, 那灯芯上的火苗忽然爆了一下,火焰跳动,烛光摇曳。
沈沅槿于那忽暗忽明的橙黄光线望向陆镇, 再难抑制心间连日里对他的愤恨和厌恶, 两手死死攥着手里的被角, 冲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是,我是不想见你,可那又如何?是你没有做到全然履行诺言在先, 我为何要依约供你消遣五次?”
消遣,她竟敢将他对她的迷恋和沉溺说成是供他消遣;他此番特意寻过来,可不是为了听她口出逆耳之言的。
她今日约莫是睡糊涂了, 方才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太清醒,忘了她如今的身份和处境;她会这般气愤,不来见他, 定是因为知晓了陆昀要左迁江州任县丞,欲要为他抱不平罢。
陆镇得出此结论,胸中火气更甚,快步走到那张半旧的红松木胡床边, 阴沉着一张脸大剌剌地坐下,大掌捏住她的下巴, 俯视她,启唇居高临下地道:“孤那日只同你说,会让他全须全尾地出狱,何曾说过会判他无罪?”
此人将文字游戏玩得可谓炉火纯青,想来是个惯犯。
沈沅槿愈发愤懑,眸中恨意翻涌,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小腹又开始抽痛起来,当下也懒怠再同陆镇争辩什么,只是聚了力气推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望向他,嘴里讽刺他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我不过一介无权无势的女郎,自然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岂有容我反驳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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