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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理解。”克莱蒙斯心里悄悄放松了些,“我很抱歉,让您担心了……”
“倒没有多担心,能在家里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太大的事。”在经历过那么漫长的痛苦岁月后,雷奥妮反倒多了几分看破红尘的淡然,“虽然和政治家谈论感情是一件可笑的事,可我今天的身份是你的母亲。作为一名母亲,我希望自己的儿子至少能比我幸福。”
克莱蒙斯自认是一个情感淡薄的人,可自从跟兰德和解之后,他好像更加能捕获自己的内心柔软的感情。听到母亲的话,他难免也有些动容。
雷奥妮的一生并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她总在被动接受着很多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既定事实。久而久之,这些创伤凝结成了坚不可摧的盔甲,让她能抵御记忆的折磨,能看淡人世间的生死别离。她接受了丈夫和妹妹的婚外情,接受了塞涅尔这个孩子,接受了一桩可能导致艾希曼家分崩离析的阴谋。她永远高高昂着下巴,挺直脊背,从时光中优雅地走过,无惧任何的波折与动荡,她才是真正维系艾希曼家的支柱。
离开母亲家后,克莱蒙斯又回去工作,顺便让司机去取回他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没过几天,他们结婚十九周年的纪念日到了。那天赶巧,是一个周六,他让办公室秘书推掉了一些没那么重要的事,下午早早回到家里,带着兰德一起出门。
虽然很爱孩子们,但他总觉得夫妻两个偶尔也需要过过二人世界。因此,孩子们放学后会被接到雷奥妮那边去住一晚,不会打扰他们过纪念日。
车停在鸢尾花园的门口,下车后,他牵起兰德的手,一起沿着蜿蜒的小道往里走。克莱蒙斯让拿着高薪的培育师从世界各地收集各类名贵的品种,还培育出了新品种,鸢尾花刚刚在回暖的春日盛放,就像特意为了庆祝他们的纪念日一样。
在往里走的路上,克莱蒙斯注意到兰德在一片鸢尾花前多站了一会儿。这个品种的鸢尾下方一圈花瓣是深色的丝绒蓝,中间是纯白,阳光下还闪着一点点奇妙的微光。他给培育师发了条信息去,让对方鲜切两束放到他车里,晚饭结束后可以带回家,插在他们房间和兰德书房的花瓶里。
晚餐在花园新建的花房里用,厨师是特地从他常去的餐厅请过来的。夫妻俩在满是鲜花绿植的温暖玻璃房里用了一顿无人打扰的晚餐,不过聊的话题倒是很日常——克莱蒙斯的竞选计划、赫伯斯工业近期的新动向、萨南半岛的军事状况——他们生活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充斥着政治经济术语,不过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枯燥乏味。
一回到家,兰德就抱着两束新鲜的鸢尾花进了书房,克莱蒙斯则先去洗澡。兰德洗完澡一出来,就被丈夫用一条柔软的丝带蒙住了眼睛。他被抱到床上,随即又陷入湿热的深吻中。克莱蒙斯的吻技很好,时常会让他觉得这个吻里包含着千万缕浓情,令他屈从于混乱的神思,分不清爱情究竟是现实还是幻境。吻沿着他身体的线条一路下,落在了他的私密处。克莱蒙斯埋首在他腿间,他爽得双腿夹住了丈夫的头部,手指插入那散乱的金发中,背部都反弓起来,嘴里溢出好听的低吟。
克莱蒙斯插入时,他伸出双臂搂住丈夫的脖子,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他发现这段时间,丈夫再也没有在性爱中暴力对待他,反倒越来越温柔。虽然克莱蒙斯的性爱方式本就激烈,他还是能感知到细微的差异。
“你慢点……”兰德摁住丈夫的后颈,仰起脖子,喘息都带着轻微的颤抖。
一只温热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撩开那些被汗湿的发丝,他听到丈夫轻笑了一声:“今天这么受不住?”
他不太乐意地掐了一下丈夫的腺体,湿润的嘴唇又落入掠夺的亲吻中。
性爱结束后,克莱蒙斯才解开覆盖住他眼睛的丝带。卧室里的灯光被调得很昏暗,不至于刺眼,但他的睫毛都被眼泪沾湿,眼前一片模糊。朦胧间,他看到丈夫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他伸出手去,却被握住手腕。克莱蒙斯偏头,在他的手腕内侧落下一个吻。
两人并肩躺着,分享了一根烟。克莱蒙斯和妻子说起了竞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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