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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稀奇事。

两辆车一前一后在一处摩天大楼前停下，特地隔开了几分钟往里去，免得有心人观察到。

路上乌兴就和她说了，这座大楼保密性好，通常有什么密谈，就会定在这里的餐厅。

桑柒和乌兴进了包间没多久，双J和他助理就上来了。打发他们出去后，包间里只剩下她和双J相对而坐。

桑柒关了直播后眼神询问，双J那双黑色绕了一圈金边的妖瞳看向她，“关了。”

“好，那我就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了，要加入我的团队吗？”

“团队？”

“对，团队人员，雪赤、罗雨寒、王土顺。”

双J：……？

“你在跟我开玩笑？”

雪赤他知道她带上了，最近出名的很，直播间的人都很猛。排名一百开外的，人太多了他没关注。

“他们俩不会就在副本里吧？”

“对啊，我们一路闯到现在。”桑柒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当初的教训还不够你受？”

双J眸光略微波动，知道她是在说当初轻视她，轻敌差点被砍了翻车。

桑柒这才态度又和缓下来：“小蛇，别轻视别人嘛，他们俩潜力很足。更关键的是人品可靠，绝对会为团队尽心尽力，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更不可能干出来。”

她话一转，视线直勾勾看着他，“你也是吧？”

对面青年那张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上浮出笑容，也直直盯着她，“自然，这不正是你看中我的原因之一吗？”

“合作关系存续期间，我自然不会背叛，必当尽心尽力。”

桑柒浅笑，她知道双J是聪明人。

双J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向她。桑柒从善如流接过，与他碰杯。

“我需要先看一下你的队伍到底如何。”

“当然可以，小蛇，等会儿去？刚好吃个午饭，土顺的饭可是能拿厨神的。”

“别叫我小蛇，叫双J。”

双J对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叫过一次了还又要叫第二次。

桑柒：“哦，那就叫大蛇吧。”

看他还想反驳，她提前截住，“既然要进一个团队，总得有个亲昵一点的称呼吧，得培养感情嘛，不然冷冰冰的。”

“我可没答应一定要进你们团队，我现在犹豫了，只在考察。”双J这么说，但也没再说称呼的问题，大蛇这个称呼，勉强能接受。

桑柒垂眸饮酒，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知不觉调|教一个人，就要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悄悄压低他的底线，让他一点点改变，等最后回头已经发现变了很多。

这是她从伊西亚身上试验过的，最开始召唤出恶魔，她也没敢太放肆，后面悄悄一点点，一点点，到后面演变成冷淡，再到敷衍，他接受度还行没炸。跟训狗差不多，慢慢就乖了。

“走吧，不是要考察吗，快中午了。”

双J一口饮尽整杯酒，站起来，“走。”

两人在大楼里各买了身衣服装扮普通点变装，随后前往雪赤和王土顺居住的公寓。

双J说那里保密不行去别处，桑柒拒绝了，坚持要去那边。目的，当然是为了让他感受一点烟火气，小的公寓比大别墅更有人情味。

人的情感有时候将人拖毁，但同时它又是最紧密的牵连，最强大的力量源泉。就像小说家，像黛比夫人的那位二当家，明明可以上位，却自甘俯首。

到公寓的前一条街上，桑柒看到一条长长、长长的队伍。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