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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苏睫例假,身上不干净。
无法像平时那样,通过身体的契合获得短暂的心安,晚上的奥格斯特,显得比平时要更加焦躁不安。他缠磨着苏睫,与她接了很久的吻,一直到苏睫嘴唇破皮,感受到疼痛,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唇,将女beta调转身体,如过去的每一个晚上那样,用尖牙咬破后颈脆弱的皮肉,把属于自己的气息深深注入标记。
苏睫咬着指关节,努力忍受着这一刻飞蹿而上、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被标记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起初会有点痛,随着信息素与腺体的融合,疼痛淡去,后颈那块的皮肤开始持续不断地发热变烫。这整个过程既舒服又痛苦,让人很难保持清醒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属于对方的存在感,灼热而强烈,在眼中无限放大。到了最后,光是嗅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信息素气味,身体就会软绵绵地瘫成一团。
虽然结合的时候也会因此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但清醒后,苏睫总会觉得那种晕晕乎乎迷失自我的状态很恐怖。
如果一个omega被永久标记,据说他将一生都迷失在身体对标记者的渴慕中。得知此事后,不止一次,苏睫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个beta。她无法被永久标记,即使一时迷失,也总有清醒的时候。
奥格斯特给人的印象,有时候很像狮子。就比如当他咬住苏睫后脖颈,四肢紧紧圈住她抱着不放的时候,苏睫总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大狮子叼住了后颈的幼崽。
维持着鼻尖与后颈相抵的姿势,奥格斯特搂抱着怀中香软的妻子,渐渐陷入了沉睡。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多年前,在阿特雷斯的那个下午。当时,仅仅只是个普通学生的他,浑身是汗地从训练场上下来,正看见苏睫同萨瑞纳有说有笑,并肩在人流中穿行。她朝他温柔地微笑,给他递上一块素白的手帕擦汗,然后朝他挥手,与身旁强大而傲慢的女alpha亲密地相携离开……他留在原地,遥遥注视着她的背影,曾天真地觉得,无论她选择了谁,至少她愿意对他笑,给予他独一无二的善意,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可是,他却不懂,人心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东西。
直到那天,他无意中在如月房中看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手帕。它皱巴巴地躺在好友的床头,看起来并不曾得到妥善的保管,灵敏的嗅觉让他没有错过上面沾染的浓烈气味,只一眼,奥格斯特就立刻看出,手帕曾被用来做过什么。
“啊,这个呀……是苏苏送我的哦。”
如月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两根指头捏起手帕,笑嘻嘻在他面前炫耀了一番。
即使是在梦中,心脏依旧传来一阵阵被碾压的钝痛。
原来,被他珍之重之的存在,到头来,不过是人人皆有的施舍而已……
身边忽然响起一阵窸窣的轻响,从来警觉的青年猛地从沉睡中惊醒。察觉到怀中的人正挣脱了手脚的束缚,起身下床,他装作尚在沉睡的样子,一动不动,双耳仔细倾听着妻子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穿鞋,或许是为了掩盖脚步声……脚掌与地面接触的声音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一点点挪向卧房的外面。感应门无声开启,又迅速关闭,苏睫的气息从房间消失,去到了外面。床头摆放着恒温水杯,卧室里也有配套的洗手间,所以绝不是口渴或者起夜,她也从来没有半夜起床用宵夜的习惯,所以……又是在与那个人聊天吗?
红发的青年睁开眼,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望向房门的目光沉暗无比,如漆黑的幽潭。
这已经是第几晚了呢?
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青年打开终端,激活了屋内的监控摄像。苏睫一直不知道,从婚后不久,他就偷偷在家里每一个角落安装了监控。他的本意只是想每时每刻都看着她而已,接手了艾德温家的产业后,白天总有忙不完的工作,苏睫又因为结婚的关系,辞去了学校的工作,成为了在家里开设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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