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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月二话不说,从他高束的马尾上也剪了一刀,她羞赧地飞快瞥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掌中两条头发,嘟囔道:“当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啊。”
谢昭凌垂下眼睛,将属于两个人的头发打了个结。
他微微弯起唇角,“我与娘子,永结同心。”
打过结的头发被谢昭凌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一个荷包里,乔姝月一眼就看出那个荷包是自己送给他的。
她也笑了,“这是你才到我家时,我深夜跑到你房里,强行塞给你的。”
提起那段时间,谢昭凌眉眼愈发温柔,“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好吧,这也算定情信物。
乔姝月无奈道:“起初你怎么都不肯用。”
“我没有扔了它,我只是将它放回到那堆物件的最顶上,风将它吹落,我……”
“我知道的,阿凌哥哥不用解释。”
谢昭凌趁她消气没防备,偷偷摸摸坐回榻上,将她慢慢搂紧怀里,见她不反抗,抿着唇笑了笑。
“其实我当时很怕你误会我。”
“为何?”乔姝月诧异道,“我以为你讨厌我。”
“我从未讨厌过你。”他摇摇头,“我只是自卑而已。”
害怕自己满身的血污弄脏了如月光般皎洁的小菩萨。
乔姝月忽然想起他之所以接受这个荷包,是在将里头的药草都扔掉的前提下。
好奇道:“你为何不喜欢我送你的安神香?”
“什么安神香?”
“就是荷包里原来放着的东西啊,一些安神药草,很珍贵的,就那么一点,我都给你了。”
谢昭凌有些惭愧,同她道歉:“原来你都看到了。”
“对呀,我偷偷躲在墙后,看你出来以为你要扔掉荷包,还难过来着,结果你只是将药草倒了出去。”
“我……阿月,这段回忆,有些难以启齿。”
见他为难,乔姝月便想算了。
谢昭凌却不打算再瞒她任何事。
他鼓起勇气,“幼时养母也给我做过一个荷包,里头放着一些药草,她骗我说是好的,其实都……”
乔姝月忽然反身将他抱住,与他交颈相拥。
“我们刚遇到时,你身上的那些旧伤,都是他们弄得?”
谢昭凌回忆道:“有一些吧。”
大多数都是他自己制造的,只是为了在药草的作用下保持绝对的冷静与清醒。
“她在荷包里放过迷药,会让我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感知。”
变得麻木以后,好任他们取血。
不过后面这句就没必要同她讲了,她会难过会害怕。
可他不说,乔姝月那么聪明,哪会想不到?
她轻喃道:“失去感知,便任他们为所欲为,肆意糟践你了。”
谢昭凌偏头吻上她侧脸,用力抱住她,安抚道:“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乔姝月亦紧紧回抱住他,将眼泪默默用袖子擦去。
关于谢昭凌幼时的经历,乔姝月一直都只一知半解。
前世陛下避讳谈及这些,为了维护他高大英明的形象,他不愿透露任何会令他看起来不够威武强大的过往。
今生的谢昭凌却不同。
他落魄的样子她见过,狼狈的时候她也就在身边,他自一开始就不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也没有那么多顾虑。
今生的他避而不谈,只因为怕她难过而已。
到了晚上,两个人难得没有厮缠,而是安静地相拥睡去。
谢昭凌第二次做了所谓的“预知梦”。
梦里的他穿着与现在一样的玄色龙袍,将人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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