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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才吃饭花了一百文,租马花了几百文,一共还剩一百三十二文,她给云广白和徐青天和分了四十文。
多的给徐青天搭马车。
徐青天立即承诺:“等赚了银钱,一定将钱还给姜姑娘。”
云广白也认真点头:“嗯,一定还。”
两个大老爷们一路上用小娘子的钱,实在有些难为情。
姜蝉衣嗯了声,便与云广白各自出示路引以供店家誊抄,又立字据画完押,才各自挑了一匹马,姜蝉衣牵着马道:“那我沿路往平江找?”
“不行!”
云广白徐青天同时出声否决。
姜蝉衣疑惑的看向二人:“怎么了?”
云广白徐青天对视一眼,前者道:“我去平江城,姜姑娘去粟江。”
那个将姜姑娘骗进春风楼和那个打赏一两银子对姜姑娘别有用心的人都在平江城,眼下绝对不能让姜姑娘单独前往平江。
“我对这条路熟!”云广白。
姜蝉衣闻言未做怀疑,点头:“行。”
就这样,几人在此暂别,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第8章 我体质特殊,百毒不侵……
姜蝉衣的骑术是师父教的。
更准确的说,她如今会的一切都是师父教的。
她生下来身子骨弱,一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一点就重新投胎,幸得一位神医姑姑在玉京城,吊着她的命,等来了师父。
她的病是疑难杂症中的疑难杂症,稀奇又古怪,需要一位会医术且内功了得的人用内力游走经脉同时施以针灸之术,方可获得新生。
神医姑姑医术了得却没有内功,于是便请跟着老神医学过一段时间针灸之术的师父下山。
可她年岁太小,那病又急又凶,需要长久运功施针,且五岁前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但师父不可能在玉京久留,彼时又恰逢一位得道高僧路过,称她虽是金贵命,但她命中有大劫,需往山野之地清修十六年才能归家。
师父所居之地正是山野之间,一切好像是命中注定,两厢权衡后父亲母亲忍痛将她交给了师父。
就这样,她成了师父的首徒,后来师父陆续捡了师弟师妹回来,她九岁便成了落霞峰的大师姐。
至于为何她如今已满十六还不能归家,是因为她还需要施针两年,师父已给家中去信,等她过了十八岁再来接她。
她虽也期盼见到父亲母亲,但也并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她自小就长在落霞峰,落霞峰也是她的家。
五岁后师父确认她不会再随时咽气,便开始教她练功,练功对她身体有益,而除此之外,她还要学很多在她看来对身体无益的东西。
可师傅说她身份显贵,君子六艺,女子八雅,这些她都得学。
但她终究不是那天赋异禀之人。
君子六艺‘礼’‘射’‘御’‘数’她勉强学进去了些,扒乙肆巴以柳酒柳三。女子八雅‘棋’‘酒’‘茶’略懂皮毛。
而别的都在略懂皮毛的‘皮毛’之外。
师父对此并不强求,因为她学的辛苦,师父也教的辛苦。
除了武功,其他的都是师父现学现教。
因此,她自小就认为师父无所不能!
哦不,除了做饭,师父无所不能。
师弟进门后,她才知道原来吃饭不是一种折磨。
正值午后,太阳最烈时。
姜蝉衣一路寻到山野茶棚,决定歇歇脚再走,就算她不歇,马也遭不住。
这样的马怎样都得要五十贯铜钱,落霞峰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姜蝉衣要了一壶茶,又给马儿买了些草料,一人一马在茶棚暂作歇息。
阳光明媚,风景宜人,伴随着山野中的蝉鸣鸟叫,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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