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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是朝廷重臣,亦是内阁老乃至皇帝都要忌惮几分的炸药包。”

“你是皇嗣,我是重臣之子,日后倘若没有必要,还是尽量不要来往的为好。”

萧河说这番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与时钊寒划清界限,而一笔勾销之前所谓的情情爱爱。

他如此公事公办的态度,反倒让时钊寒再也开不了口。

“倘若这就是你想要的……”

时钊寒点点头,沉声道:

“那也好。”

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倒不像他的作风,萧河下意识抬头看他。

只见时钊寒望着他的眸色深深,所说的分明话中有话。

“萧侯爷是天武帝的臣子,理应臣服、听命于他。”

“但早晚有一日,他们也会老去,而江山依旧在。”

“到了那时,无论你心中有我没我,我的身边永远都会有你的位置。”

————————

自从上次两人说清楚之后,萧河以为时钊寒不会再来了。

谁曾想第二日,那人又翻过墙头落到了他的院里。

时钊寒脸上带着一张李怀慈随便乱做的人皮面具——当他得知主儿要去干缺德的事后,随手捏了一张。

那面具虽不算丑,但也没帅到萧河能一眼就爱上的程度。

所以当他闯入萧河的庭院时,差点让萧河拿剑架在了脖子上。

直到时钊寒出声,萧河这才半信半疑的问道:

“时钊寒?”

顶着一张陌生人的脸的人回道:

“是我。”

萧河实在是忍不住,冷着脸骂他:

“你是不是有病?戴的什么东西?”

等萧河放下剑,时钊寒才开口说话,声音透着掩不住的笑意。

“你说不好往来,我才戴的面具。”

萧河一顿,似笑非笑道:

“我算是明白了,再怎么叫也叫不醒装睡的人,也怪我侯府无人,这才让一个小贼偷摸着进来。”

萧河一通明暗着骂,时钊寒皱着眉挨训,忍不住反驳一句:

“侯府外每一刻便有三支巡逻的队伍巡视一圈,还要再加?”

他一个皇子,倒是将这些东西摸的门清,萧河冷着脸道:

“既然如此,那便是他们失职。”

“倘若我偌大的侯府,也容旁人这般自由进出,我府上的女眷,安危何在?”

听他这般说,时钊寒心下了然。

萧北侯回凌天都,天武帝大摆洗尘宴,光是宫宴便连摆了三天三夜。

回家之后,萧家也摆了家宴,所请的虽是萧家的亲朋好友,但受邀而去的却多为朝中显贵。

如此可见,与萧家来往的官员,可比三皇子时文州私下结交的官职要大上太多了。

倘若萧北侯与皇帝不是过命的交情,就算再不生性多疑,怕是此刻心中也有些想法了。

萧河不喜酒桌之上的应承,是以有耳目在,哪家的官员说了什么话,见了什么人,他倒是清楚的很。

即便自己称身子不适不去赴宴,也无人敢说他萧河无礼。

如今萧北侯回来,萧瑶订亲一事就不好再拖了。

更何况,父亲心中已经有了几个满意的人选,至于到底选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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