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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时钊寒不愿发生的。
他以萧河的意愿为己愿,自然不想让他有所限制。
但萧河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虽是垂钓,两人却席地而坐闲聊起来。
聊到开心之处,笑声也吓跑了湖中的鱼儿。
直至日上中天,两人才收杆回家去。
这一日时钊寒也是两手空空,但脸上未见半点不渝之色,跟在萧河的身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嘴里还叼着半根狗尾巴草摇啊摇——也是跟萧河学的。
两人回到家中,白袍祭祀的饭菜也刚好送到。
用完午膳之后,时钊寒将碗筷拾去放好,回来便见萧河坐于书桌前。
他想凑过去说话,又怕被萧河抓来写卷子。
因中毒失忆的缘故,忘了太多的东西,字是勉强能写,但连起来未必能读的通顺。
为了不让天武帝看出端倪,萧河一教就是一下午。
写完之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好似打了一仗的累人。
时钊寒虽心里怵的慌,但见萧河书案之上铺开了宣纸,提笔勾画,一个人物便跃然纸上,并未做卷。
他来了兴致,便走到跟前问道:
“这画的什么人?”
萧河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
“闲来无事,随便画画。”
时钊寒不知他还有这等本事,脸上是明晃晃的仰慕之情。
萧河瞧见了也当没瞧见,即是有意引导,便是要把戏做足。
失忆过后的时钊寒,心思敏锐,若是有意让他接触旁人,恐怕不行。
他如今也祛了四五次毒,但失忆的毛病并没有因祛毒而有所改善。
倘若两个月过去,时钊寒也仍旧想不起来,他们也必须要回凌天都。
而他身为皇嗣,难道也能一直躲在宫中不出门吗?
一直避而不见,并未长久之计。
萧河被他的话就此点醒,只能以此法子,来教他认人。
因心中想着许多事,萧河画着画着,竟也不知自己在画谁了。
等他停笔一看,纸上所勾勒出的人物出尘之姿,紧抿薄唇,手持长剑,衣袂飘然,眉眼之间尽显淡漠。
不知不觉中,他竟画了从前的时钊寒,不免心中一紧。
“这人….为何看着有些熟悉?”
时钊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略有失神的萧河瞬间被拉了回来,稳住心绪道:
“因为这就是你。”
听到这话,时钊寒有些惊讶。
“我?”
他将画纸拿起,仔细端详了半天,这才心有不甘的说道:
“你这画的像我,也不像我。”
“为何?”
时钊寒将画纸还给他,蹙起眉:
“我从来没有这般对你冷过脸,你为何要这样画?”
萧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怎得这事还是他的错了?
“这是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没有这样对过我,我当然知道。”
这般说过之后,时钊寒的脸色有所缓和,但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讨厌以前的我,那你也讨厌现在的我吗?”
萧河一愣,他竟真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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