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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惟有心解释,但没能说出口的话,便止于时钊寒制止的冷淡一眼。

身后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是韩辛移醒了。

萧河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烬,他看见远处走来时钊寒的人,也看见匆匆寻他而来的思铭。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面色平静,时钊寒却忽然有种留不住他的错觉。

萧河一言未发,转身离去。

直到韩辛移虚弱的声音响起,时钊寒仍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殿下。”

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的雀宁,只需一眼便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看到了时钊寒略显失意的脸,与那静自落寞的神情,竟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自他对着族神发誓,誓死追随四殿下的那天起,他便知道时钊寒是个彻彻底底的冷血之人。

因这悲惨的身世,注定他无法像常人那般拥有情感。

也注定会有一些人站出来牺牲自己,只为保全时钊寒,保全他们的大义。

所以他知道时钊寒绝不会以身冒险,这本就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规矩。

但今天,为了那么一个人,时钊寒亲手打破了这个规矩。

雀宁心里轻叹一口气,不知作何感想道:

“殿下,怎不先让海渊去找萧公子呢?”

火势如此之大,倘若时钊寒看错萧河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围观,以海渊的速度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也寻到了人。

时钊寒沉默片刻,才道:

“是我太急了。”

听到这话的雀宁一愣。

因为看见了相似的人,太急了以至于失了理智,便全然不顾后果了。

雀宁无话可说,时钊寒起身瞥了一眼躲在身后仍旧惊魂未定的韩辛移。

“你把他送回去,今日之事韩家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韩辛移心里又惊又怕。

抬起头怯怯的看了那人一眼,时钊寒的脸上虽沾染了灰尘,却依旧遮盖不住其俊美冷淡的眉眼。

尤其是当他眼眸看过来时,虽冷漠疏远,却莫名的令人心悸不止。

韩辛移慌了慌神,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今、今日之事多谢公子。”

时钊寒并未作答,脸上并无情绪。

雀宁看向他,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

“韩公子,可还认得回家的路?”

韩辛移这才挪开眼,瞧见眼前穿着有些异族的雀宁,点了点头。

“益惟,去拿药。”

时钊寒摸了摸站在肩上的海渊,拍了拍它的头。

海渊蹭了蹭他的手,听话的朝着萧河离去的方向追去。

第19章 我不能碰你,那还有谁能……

因着这幅模样,萧河不想回家。

打发了思铭去买烫伤的药膏,自己却转头进了一家酒楼。

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心里更苦闷些,萧河特别想喝酒。

他本不是贪杯之人,今日却忽然很想喝个酩酊大醉。

喝醉之后便能很快睡着,也好将今日之事统统忘掉。

然而酒水皆入喉,越饮越感悲凉。

上一世的种种如走马观花,不断浮现在脑海。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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