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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和另一桩凶案有关呢。”那小吏老实回道。
萧河沉思片刻,又问道:
“眼下不是有一桩案子正在审着吗?我听二哥说期限只到明日晌午之前,可有眉目了?”
那小吏想了想,“您说的是杜家灭门惨案的夏娘子吧?”
“正是。”
“萧少爷,案情都是由萧大人、程大人与王大人一起审理的,具体的结果尚未可知呢。”
这小吏是个谨慎之人,托辞道:
“这事您不如回去问问您兄长,或许来的更清楚些。”
眼见问不出,下狱面见囚犯的事自然也是不行了。
萧河道了声谢,还是要先去演武场找到老二才行。
杜家灭门惨案的事,即便是上一世,也是震惊了整个凌天都。
杜家上上下下四十几口人,除了未受牵连的女婢们,杜晚及其打手全部被砍死在家中。
那时正值深夜,家家户户都睡深了,杜家大宅里却有轻微的叫喊声,没人注意。
待到第二天天蒙蒙亮,起来卖早点的人家才惊恐的发现,杜家的大门口全是干涸的血迹,原是从门内涌出来的。
等寻了兵官撞开了门,那凶手才将长刀从仅存的活人胸膛里抽出来。
而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的人,却是一个外表柔弱美丽的女子。
夏抚澜是将门之后,夏家未被发配为奴之前,也曾是风光无限。
夏抚澜的祖父更是官拜至镇西大将军,奈何到了夏抚澜父亲这一辈,却昏庸无能起来。
夏抚澜自幼在祖父身边长大,习武练功直至十六岁才被父亲接回凌天都。
在这之后,她只在凌天都过了两年平静的生活。
十八岁该是许好人家的年纪,先是夏祖父仙逝,紧接着的便是夏父参与闵王谋逆之乱,夏家被发配的噩耗。
夏抚澜被卖到了鉴春楼,成了一名妓子。
随后没多久,又被一位姓杜的富商赎回娶为妾室。
此后又三年,杜家被灭门。
而上一世,夏抚澜的结局便是在明日的晌午被斩首示众,萧河未知全貌,也并未参与。
而这一世,有些东西冥冥之中确实不太一样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方长恒一开始想要求助的人选就是他。
但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才几经周折找到了时钊寒的跟前。
想到这,萧河的疑虑就越发的多了。
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夏抚澜的死。
但他与时钊寒毕竟也做了多年的夫妻,时钊寒身边的那些人也从不对他有所避讳,他自然也对他们再熟悉不过,雀宁便是其中之一。
时钊寒看似无权无势,却是最老谋深算的。
如若夏抚澜没有被救下来,方长恒又凭什么信服于他?
萧河眸色暗了暗,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赶在申时之前,萧河到了演武场。
此时,太阳的余晖将落未落,照着整个演武场都金黄灿烂起来。
逆着光望去,除开正在操演训练的将士们,萧河一眼便认出了他二哥的背影,正在偏西一些的比武台上站着。
此时在演武场上训练的正是骁勇左军,而萧河的大哥与三哥都曾当过骁勇军统,当值的士兵一眼便认出了他。
说是按规矩要进去通报一声,但动作上也并未拦着萧河。
等萧河走至比武台下,这才看清被萧斐挡着的其他几人。
萧斐的左手边站着生得高壮的程闯,程闯的左手边还站着一位玉面郎君,正笑眯眯的看向萧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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