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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在哪?我好?久没见到大人了, 大人若是和我们一起走, 那我就走。”
佩琴:“小丫头,大人的命令你不?听吗?”
麦穗神色顿时为难, 祝荷追问道:“莫非是相无雪出事了?不?然他怎会急着让我们走?”
佩琴解释道:“城中开始蔓延疫病,大人以为凉城已?不?安全,遂令我带二人出城避祸。”
祝荷注视佩琴的面容, 尔后摇头:“我不?会跟你走。”出城后道上肯定也有流民,同样有感染疫病的风险, 还不?如待在城中。
“请姑娘莫要固执己见。”
祝荷道:“你实话告诉我, 你家大人可是出事了?”
听言,麦穗立刻焦急追问道:“琴叔, 大人怎么了?虽然我不?懂,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离开。”
佩琴拗不?过祝荷与麦穗,只好?告诉她们相无雪感染疫病,此时正住在城外的木屋里。
祝荷扶额:“大夫怎么说?”
“情?况不?容乐观。”
麦穗大惊失色:“怎么会?大人竟然得了疫病,琴叔,求求你带我去找大人, 我要照顾大人。”
一个小姑娘都说要去照顾相无雪了,若是祝荷不?去说不?过去,更何?况相无雪是她的救命恩人, 祝荷也放心不?下麦穗。
本来要带二人离开凉城,谁成想最后她们竟然要去得病的相无雪,哪怕明白相无雪身边有人照料。佩琴头疼,又拿她们没办法,被胁迫后给她们带路。
祝荷与麦穗收拾好?衣物等?东西,便?随佩琴乘坐马车出城,前往木屋探视相无雪。
相无雪已?躺在病榻上十?余日,老大夫对疫病束手无策,只能照着典籍中记录的治疗疫病的方子,熬了各种药给相无雪喝。
相无雪意识昏沉,身体难受得紧,强撑着咽下苦涩的药汁,已?经不?知道喝过多少药了,病却不?见好?转,有时咳嗽得厉害,直接把胃里的药给吐出来。
伴随时间的流逝,相无雪愈发虚弱,浑浑噩噩间,相无雪做了一场梦,他梦见了祝荷,梦到祝荷对他笑?,对他说心悦他。
现在佩琴应该带着祝荷和麦穗出城了,这?一次离别,恐怕再?也没有重逢的机会了,也许自己要失信于祝荷了。
生命如流沙一般从指尖流逝,沙沙沙——
好?想再?见祝荷一面,相无雪满心的荒凉与悲愤。
相无雪苏醒过来,精神恍惚到分不?清在何?处,若非身体传来疼痛,他以为自己早就置身黄泉。
相无雪满头冷汗,痛苦地喘息,强撑起支离破碎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出去送祝荷一程。
她们是从北门离开。
至少让他目送她最后一程,与她说一声拜别。
当相无雪艰难走了几步后,门突然开了,外面炽热的阳光照进来,相无雪下意识垂下眼帘。
下一刻,耳边响起熟悉的声线:“大人。”
相无雪心口一突,吃力地仰头,看见了一个戴着面纱的姑娘。
他是在做梦吗?
相无雪口中呢喃“祝姑娘”,不?受控制上前,意欲靠近祝荷,然而?身体如火烧一般疼得要命,视线愈发模糊,须臾后,黑暗占据了所有,相无雪栽倒在地上。
薄弱的意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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