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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疼,首饰那么多,我一只手哪捡的完。”
思及掉在地上?的漂亮首饰,祝荷虽控制了力道,但还是心疼。
此事看似过去,实则并未结束。
之后几日,周玠都不见人影,而祝荷走出了殿舍,在承乾宫转了转。
承乾宫很大,祝荷基本在院外逛,其他正殿她进不去。
月色如水,祝荷望眼窗外的榕树就收回视线,关?窗睡觉。
门倏然?被打开,须臾,周玠出现?在内殿,周身带着醇香的酒气。
祝荷眨眨眼,忙给他倒了杯水。
周玠步履踉跄坐下,没喝水,用盛着醉意的眼瞳直直凝视祝荷。
祝荷:“喝水。”
周玠鲜少沾酒,上?辈子他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这辈子延续习惯,也不碰酒。
在祝荷的记忆力,除去马头镇那杯下料的酒,便没见过周玠吃酒了。
而言他吃酒,是为何呢?
周玠仿佛没听到祝荷的话,反手擒住她的腕子,送至鼻端嗅闻,乃至用滚烫的舌头舔舐。
腕子濡湿,散发?温热的气息。
祝荷微微一颤。神色嫌弃。
藉由?气味,神志不清的周玠认出了祝荷,嘀咕道:“祝......荷......”
祝荷:“周玠,你喝醉了吗?”
周玠面?透潮红,久久不言。
祝荷挣脱不开他的力道,只好陪他坐着了。
祝荷喝口水,支着头假寐,她不知周玠酒量深浅,谁晓得他是真醉还是假醉,这狗东西心眼子多着呢。
不过瞧他的情况,约莫是真醉了。
良久,周玠收紧力道,喘着气,气息不大稳,声线微微颤,透出哑意,像是有些紧张不安。
“你爱过我吗?”
祝荷怔愣,眼神古怪地打量周玠。
这是在......袒露心扉?还是在试探她?抑或其他?
祝荷心说:幼稚。
爱?
爱是什么?
作为骗子,祝荷自有了解过爱,但她的了解俱是片面?,只为达到自己目的。
祝荷只懂“爱自己”的“爱”——满足自己的需求。
真正的男女之爱,祝荷不懂,也不想懂,更不屑去懂。
周玠问她这个问题,看来?是真醉了。
祝荷没有回答这个已?有答案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
周玠默不作声,紧紧盯着祝荷。
冷不防间,周玠狠狠咬祝荷的腕子,目光暴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之色。
祝荷浅浅地笑:“你还——”
周玠打断祝荷的话,恶狠狠道:“祝荷,你说对了,我仍然?犯贱一样爱着你,割舍不掉你,你满意了吗?”
“我满意什么,这个话题不是你先说起的吗?”
周玠语气恶毒,又溢出几分幽怨:“你这个三心二意、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祝荷笑了笑,不以为意。
“你笑什么?”
祝荷:“想笑就笑咯。”
“笑!笑!笑!哈!天天就知道笑,你就不能哭一哭吗?”
祝荷:“哭不出来?。”
周玠冷冷牵唇,缓缓吐出恶劣的话:“上?面?不哭,那下面?哭一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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