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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惊鹤如此反感原身,合理,毕竟原身的施.暴摆在那里,换她她也一样,甚至更严重。
良久,祝荷递上一块湿帕子,骆惊鹤无动于衷,表情漠然。
祝荷随他,把帕子换成药,用勺子搅合药汁,犹豫一刻,说:“惊鹤,张口。”
“惊鹤”两字眼从祝荷口中而出,堪称惊悚。
骆惊鹤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平息再度涌出的恶心感,他不相信祝荷会有这么好心,他哥已经不在了,她压根不用再装假好心,没人知道。
他等待她翻脸。
以前,祝荷会装两下温柔大嫂,等他哥一走,她立马变一副嘴脸。
骆惊鹤习以为常。
喂药是假,虐待才是真。
祝荷拿勺的手悬在半空中,不见骆惊鹤配合,语气淡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快点把药吃了,我可不想一直照顾你,放心,没下毒,你要是死了,我得不偿失。”
静默许久,骆惊鹤艰难提手,示意要自己吃。
祝荷:“可别,你病没好,我怕你端不起碗,你要是把药撒了,我还得洗床单。”
闻言,骆惊鹤才察觉自己是在祝荷的屋里,又是一顿强烈的恶心不适。
“你不吃药,我就把堂屋那三个排位扔了。”昨儿她便是如此对骆惊鹤说的。
对骆惊鹤来说,温柔细语定然行不通,得来硬的。
这句话击中骆惊鹤命门,他用那双阴鸷愤怒的眼死死地瞪祝荷。
祝荷若无其事,淡定威胁:
“吃不吃?”
骆惊鹤胸腔起伏,最终妥协,乖乖张口,如麻木的提线木偶一点一点把药咽下去。
“早点说服自己接受。”
骆惊鹤攥紧抽成条的手指。
“我给你熬了碗粥,应该好了。”祝荷出屋。
折返回来,正巧撞见身为病人的骆惊鹤不肯好好休息,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祝荷上前制止:“先把粥喝完。”
骆惊鹤被推回床榻,十二分不适应祝荷的好意——她在给他盖被子。
腹中翻涌,身上伤痕作疼,骆惊鹤眸色讽刺,毫无食欲。
“能吃几口是几口。”祝荷说。
在祝荷的逼迫下,骆惊鹤勉强吃掉一碗粥,并强行吞下呕吐感。
“好了,我送你去你自己的屋子。”
言毕,祝荷不由分说把骆惊鹤打横抱起,往西屋而去。
骆惊鹤眼睫垂落,遮住一抹恨意与自厌,死死抿紧唇瓣。
第5章 邀请吃饭
西屋不大,窗户紧关,光线阴暗,四周是一片搜刮后的狼藉。
许是闭塞,屋里弥漫一股子很特别的草药味儿,厚重阴沉,并不好闻,与骆惊鹤身上带的淡淡药味有三分相似。
把骆惊鹤抱上床,祝荷给他盖上被子,稍微整理好屋子,遂出。
脚步声远去,须臾,骆惊鹤睁眼喘息。
午时,祝荷给骆惊鹤喂完药,说:“下午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要是饿了,厨房里有米粥。”
“走不稳的话,就杵着这根竹竿子。”祝荷把找回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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