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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反而被季瑛闭着眼睛拉着往自己身上凑。

他的睫毛颤动如蝶翼,嘴唇擦过君王的手背,摆足了暗示的姿态,模模糊糊地说:

“可最开始我想的并不是当权臣,我只求做陛下的佞臣……”

楚怀存的眼眸暗了暗。

对方最清楚用剑之人的脾性,锋利非常,在面对珍视之人的温柔中又透出一种天然的上位姿态,吻掉对方眼泪时,举动仍旧是强势的。季瑛曾被打碎,但这并不意味着对他永远要被像是玻璃般多加小心。

楚怀存一时没控制好力度,在他身上留下被钳制般的红痕。他反倒闭着眼睛亲上来。

好在御书房离寝殿很近。

这段时间因为要筹划集中处理某些在背后添乱的势力,所以他们相处的次数相对而言算得上少。

季瑛在终于被按在御榻上的时候偏了偏头,喉间不禁溢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瞳孔一直藏有阴暗的部分,此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一点点让他的眼眸发亮,随后融化在一片潮湿中。

明明已经没有心思考虑其他事了,季瑛的眼眸一片失神,映照着楚怀存眼中的一点冰雪之色,却好像早有过这般筹谋,非要探究一下楚怀存反应般带着哑意开口:

“还请陛下罚臣……御前失仪。”

平复这句话带来的后果让他在求饶上花费了一些不必要的时间。

“陛下……”

他轻轻地抽气,随后换了个更合适的称呼,“楚怀存。”

他的瞳孔中也全然是楚怀存。此时的楚怀存更像是某种正在狩猎的大型食肉猛兽,动作从容而漂亮,眼眸如刀锋,对待猎物残忍又干脆,每一个动作都撕扯着猎物最敏锐的神经。

偶尔,他这副模样还会稍微迷惑猎物一瞬,随后对方才会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尖利的獠牙之间。

当季瑛从久久的失神中缓过来,便察觉到楚怀存在他的额间轻柔地烙下一个吻。

他方才倒是恬不知耻,上演了一出何必说宠臣,就是连宠妃都自愧不如的戏码,此时耳根却飞快地灼烧起来,整个人倒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副端方君子的面孔。

“渊雅。”

楚怀存轻声叫他,也没有别的目的。只是在叫他的名字。

渊雅,渊雅,渊雅。

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他缓慢地反应了几秒钟,便又察觉到楚怀存吻下的位置也愈发烫起来,心知面前的人总是会让自己在谋一个瞬间纯情得无以复加。

想必他们这段时间关系的“裂隙”又要因为季瑛再一次留宿宫中而再次在他人心中古怪起来了。楚怀存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心安理得地俯瞰着身边的人。

这个人方才还在月光下披着雪白的大氅对他微笑,此时已经是被他品尝过的月光,带有微微的甜味。

这就是权倾朝野、势焰滔天的季相。

传言当然都是传言,但现实也在逐渐发生。

楚怀存和季瑛挑这个时间开始将窥伺的、心思怪异的那批人挖掘出来,将他们在朝堂上肃清,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两个人都已经开始隐秘地等待着,虽然不至于说期盼,因为现在的生活也足够好,但换一种同样会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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