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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斯诚实地摇头，忏愧，她还不如小徒弟见多识广。

“那等会看得开心点！”萧如斯道。

“嗯嗯，师傅，我还要吃鸡腿，要吃冰淇淋，可不可以？”王凌峰眨着大眼睛卖萌。

“这个嘛，”萧如斯沉吟，在王凌峰期待的眼神中，开恩道，“看在端午节的份上，仅此一天。”

“耶，师傅你对我真好。”王凌峰小朋友亲昵地用大头挨挨蹭蹭。

“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徒弟呢！”萧如斯假模假式地哀叹一声，然后捞起人下车。

“小姐，前面车太多了过不起去，剩下的要你们自己走过去了。”司机歉意地道。

没办法，通往商场的路都快堵了，与其坐车进去，还不如走路快点。

“知道了，你回去吧。”萧如斯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等会也不用过来接了，我会自己回去的。”

“好的，小姐。”道了再见，萧家的司机调转车头离开。

“要下来自己走哦。”虽然疼宠小徒弟，但是萧如斯绝不溺爱，至多牵个小手。

“放心吧师傅，我可以自己走的。”王凌峰小朋友麻溜地下地，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娇气。

他们穿过马路准备朝着商场门口走去，手机响了起来。

萧如斯停下脚步，接起电：“喂？”

“如斯，我们都到了，你们在哪里？”是周雪。

“我们也快到了，大概还需要几分钟吧！”萧如斯不紧不慢地道，离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呢。“好地，那我们在商场大门口等你们哦，待会见。”她欢快地道。

“待会见。”萧如斯收起电话。

王凌峰仰起头道：“是师傅的同学吗？那我们走快点。”

走过马路，对面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广场，广场的中心就是商场。

绿灯亮起，两边的车辆停下，萧如斯牵着王凌峰顺着人潮穿越斑马线。

没有人注意到，就在等候红灯过去的一众车辆中，排在前面的一辆中型货车司机正拿着手机跟电话那头的人吼得面红耳赤。

像是发生了争执，货车司机的面目狰狞扭曲着，双目怒睁，一看就是情绪激动得不行。

突然，他大骂了一声什么，一把摔了手机，然后握起方向盘，一脚踩下了油门。

急促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刺激着众人的耳膜。

人们下意识地抬头，就见那辆白色的运货车失控地擦过两边等候绿灯的车辆，一路撞歪了挡在他前头的几辆车，正以全速向着正穿越斑马线的人群撞来。

他头发随着打开的窗户的风飞扬，双眸赤红，喉咙还在嘶吼着：“老子不活了。”

当那辆车经过时，还有浓浓的酒精气味再空气中残留。

萧如斯牵着小徒弟正走到斑马线中间，意外发生时她的前后左右还有十几个人。

他们茫然地看着货车的身影越来越近，理智知道应该快跑，但是在生死一瞬，身体的反应根本跟不上理智，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僵立在原地。

停车线离着斑马线不过十米的距离，要不了一秒钟就会撞上他们，有时候一秒钟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