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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羲皇图【4k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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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羲皇图【4k章】

「爹,有事想跟你说。」

父子二人聊了一阵之后,曾安民面色变的凝重。

「嗯。」看到好大儿的面色,老爹缓缓点头,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随为父来。」

进入书房之中。

老爹缓缓坐下,面无表情的看向曾安民:

「发生何事了?」

对于好大儿的尿性,老爹基本上已经习惯。

只要找自己说事,定然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每次单独与曾安民谈话,老爹都会听到一些比较重要的消息。

曾安民选择长话短说,他面上透着认真:

「昨日我去了一趟玄阵司。」

听到这话,老爹神色恍惚,眉头轻皱:

「用那丫头的玉佩进去的?」

显然曾仕林还记得当初两江郡,玄阵司来的那个姑娘。

「什麽事都瞒不过您!」

曾安民对着老爹竖起大拇指。

看得出来,老爹对玄阵司还算比较了解。

也怪不得昨日遇到徐天师,他让自己给父亲带声好。

看来父亲与徐天师关系应该还不错。

「继续。」

老爹心思缜密,自然知道好大儿专程跟自己说事,不会只说这个。

「寻赛初雪姑娘原本只是为了要件合适的弓以辅佐射术。」

曾安民的面容凝重起来:

「却是不曾想到,赛姑娘说了件隐秘之事。」

说到这里,他迎上老爹的眼神,声音变的深幽起来:

「爹你可还记得当日我在东宫误入幻阵的事情?」

「王潜之?」老爹的声音变得冰冷。

当时父子二人从东宫出来之后便聊过这件事情。

「对,其实在进入幻阵之前,我在东宫嗅到一阵清凉之香。」

曾安民说到这里,给老爹留了个说话的间隙。

「清神香?」老爹皱眉问道。

「不,是乌沉香。」曾安民摇头,随后声音笃定起来:

「清神香的主料太贵,所以玄阵司有弟子便换了个替代品,虽然效果一样,但随之便产生了一个弊端。」

说到这里,曾安民停顿了一下。

老爹听的认真,下意识问道:「什麽弊端?」

「嗅了乌沉香之后,不能接触阵法,否则会心神不宁!」

说完这话之后,老爹猛的抬头,眸中精芒大盛,朝着曾安民看过来:

「你确定?」

「确定!」曾安民脸上极为严肃。

「这麽说,岐王府,与玄阵司的亲传弟子还有勾结?!」

老爹突然站起身,声音意外的有些发颤。

「额……您不必这麽大反应吧?」

曾安民感觉老爹听了这个消息之后,连身上的风度都消失了。

「呼~」

老爹深深的吸了口气,沉声道:「你可知七年之前忠远伯府的灭门之祸?」

听到这话,曾安民神色一怔,随后眨巴了下眼睛:

「前日回到府中,听虎子问我他亲爹是谁,我今日便去国子监查阅了一番书籍……」

「我那堂姐夫,被人说是投妖。」

「荒唐!」老爹听到这话声音骤声,目光极为阴沉:

「段玉衡十六岁便入武道五品,身为武道的不世之才,又岂会在战场之上受妖族蛊惑,修炼那妖血武道?!」

「这其中莫非有什麽隐情?」

「具体如何我也不知,但绝对离不开两个字。」

老爹目光深幽,缓缓吐出:

「党争。」

党争?

曾安民眉头皱起。

他对朝堂之上的事情不甚了解,只能安静的坐在椅上。

曾仕林缓缓吸了一口气,朝着窗外看去,声音响在他的耳边:

「七年前,纪青与岐王以及江王并未发迹,那场寅武灭妖之战,本来陛下是要请当时是皇城司提举的老忠远伯段公出山挂帅。」

「只是段公当时已是病入膏肓,将此事回绝。」

「朝中秉笔太监司忠孝便向陛下荐才,纪青与岐王由此进入陛下眼中。」

「但老忠远伯与阉党向来不合……」

说到这里,老爹的脸上便挂满了冷意,抬头看向曾安民:

「所以,勾结妖族的藉口,目的是陷害忠良。」

「段公病死之后,阉党便由寅武灭妖之功,顺利将皇城司收入囊中。」

这其中原来还有曲曲绕绕。

「老忠远伯待我不薄,虽然不能为其子翻案,但为父这些年一直在收集江王,岐王二人的罪证。」

曾仕林目光淡然:

「弄死了江王,下一个便轮到岐王了。」

原来是这样!!

「那堂姐……」曾安民试探的看向老爹。

「安琳那丫头,命是苦了些……」老爹轻叹了一声:

「当初为父东奔西走,跑了无数关系,才将她与虎子保下。」

曾安民沉声问道:「那您接下来打算怎麽办?」

老爹目光之中精芒闪烁:

「你可知朝堂之上,陛下最忌讳的是什麽吗?」

「什麽?」曾安民压根就没怎麽了解过朝堂,他岂能知道是什麽?

「玄阵司身为徐天师的栖身之所,在其庇护之下,众多弟子可在京中横行。」

「所以为了节制其中弟子,当年武皇帝便与徐天师立下规矩。」

曾仕林说完之后,嘴角缓缓挂起一抹冷笑:

「玄阵司弟子,不得干政!」

「这是我大圣朝历代帝王最大的忌讳!」

曾安民瞬间恍然,他猛得朝着老爹看去,目光之中闪烁着亮眼的光芒:

「您是说……」

「嗯。」老爹脸上冷笑继续:

「若是能找到岐王暗联玄阵司弟子的证据,他便活不了。」

「厉害!」曾安民彻底被老爹的谋算折服了。

没想到还有重磅炸弹。

「你可还记得玄阵司当初窜逃至两江郡的弃徒,齐贤林?」

老爹声音又响了起来。

曾安民猛的顿住,他骇然看向老爹:

「这是为父当年与徐天师的一个交易。」

「什麽交易?」曾安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你不用管。」

老爹瞥了一眼他,声音淡然道:「专心读书便是。」

「呃……」

怪不得呢!

曾安民喃喃道:「怪不得在玄阵司时,徐天师说让我给您带声好……」

「那老头心思精的很,你以后若是见了他,少与他说话。」

老爹似是想起什麽不好的事,脸色一黑,告诫曾安民,说完便朝着书房的门口走去。

行至门口之后,他似是想起了什麽,警告了一声道:

「这些日子好好在国子监待着,朝堂之上的事情有为父处理。」

说完之后,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面无表情看向曾安民道:

「岐王蹦躂不了多久。」

…………

行吧。

曾安民努了努嘴,站起来也离开书房。

刚要准备回自己的院子里,便听到大春的声音响起:

「当初在两江郡那个人来找您了。」

「谁啊?」

曾那民愣了愣问道。

什麽两江郡的?还追到京城来找我?

谁那麽闲?

不会是两江郡教坊司的老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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