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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正文完结].渡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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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还记得某哥哥的那句“在车里”, 经过手术和复健么长时间,她以为篇已经略过去, 没想到在今晚兑现。

他的腿没有治好的时候,她就很招架不住,现在虽然还不能算痊愈,但比以前,能动的空间更大,力道也当然是差地别。

她到最后只剩下零星的气声和混『乱』意识,忘自己身在哪, 就知道要哭不哭地把他搂紧, 反复问他,是不是真的同意跟她分开两地, 他动作更重, 发疯地来吻,但始终没有反驳。

“我包里有……礼, 本来是生日礼,”沈禾柠被按在后排座椅上,膝盖都是红,意识不太清醒,忍不住『迷』『迷』糊糊气他, “现在就当,当临别礼好, 让你么大度。”

但事实是等夜里回到,沈禾柠虽然有气无力, 还是趁着薄时予去洗澡的那么一小儿,把摆在床头的礼拎过来,亲笔写封信折好, 跟他说清自己的决,压进装钢笔和袖扣的礼盒底层,只要他拆开就能看到。

他最吝啬的就是自由,现在却都想给她,也就是仍然把个当做是他的缺陷。

太该罚,可还是不舍得让他真的难受。

隔醒过来,沈禾柠看到床边的礼不在原位,也没多想,觉得肯是已经被他看完收好。

而薄时予也没再提过异地或去歌舞剧团的事,偶尔两次她说要走的时间,他都沉默着堵上她的嘴,当然是以她喜闻乐见的那方式。

歌舞剧团跟沈禾柠好的时间是开春之后,个冬过得很快,城南公馆院子里的枯芽开始有一点点绿意的时候,就差不多到该动身的日子。

沈禾柠已经蠢蠢欲动好几,终于在临行之前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坚持撑到薄时予睡着,才轻手蹑脚爬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细绳,做贼一样往他左手无名指上比量。

既然哥哥忍着不求婚,那就换她来。

有谁规件事就非得男人去做。

他担心给她枷锁,她可不怕,就惦记着把终身下来,干脆先把他套牢,免得他心里总是压得太重。

哥哥最后的点心病,到底还是得小禾苗来治。

求婚事要的就是惊喜,在里边她想搞点小动作太容易被发现,还是去北京好,抓住次机把戒指买,往他手指上一套,看他还不顾虑那么多。

可惜他哥除以前的观音手绳和她那截头发之,基本不戴配饰,戒指尺寸就只能么量。

光线不好,沈禾柠也不能明目张胆开灯,小心翼翼软下腰,趴在他身边,屏息抬他左手,把细绳绕到他指根上,仔细缠一圈,紧张得有点心律失常,耳朵里都是砰砰跳动声。

沈禾柠掐好尺寸,赶紧拿根尺子比量,差点连数字都没看清,就听到她哥动一下,惊得她迅速挽救,又把那根细绳绕到他小指上,用来混淆视听。

量完小指,还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万一她哥真醒,她百口莫辩的,于是为掩盖真实目的,兢兢业业把他根手指都量一遍。

别说,她哥就是长得好,一双手活脱脱精雕细刻艺术品,量着量着就想多碰几下。

『摸』完之后,沈禾柠回头瞄一眼,男人还是很安稳,没有要醒的意思,她终于放松舒口气,本来想见好就收,但好巧不巧的,他手放在身上,压着小腹。

刚才经过她各折腾,被子也有点『乱』,哥哥睡衣衣摆被掀来一角,『露』出淡白紧实的肌。

沈禾柠严肃皱着眉,以光太暗当借口,名正言顺又靠近不少,发现她哥的腹肌跟久坐轮椅的时候比,更轮廓分明,又不过分夸张,恰到好处的力量和雅致,生来就是该让她享受的。

沈禾柠大大方方伸手轻戳触『摸』几下,越看那些线条越心痒,就顺手也拿软尺比比,惊叹地小声吸气,没想到『乱』动时候一个不小心,手臂挨到比腹肌更靠下的位置。

她突然僵住,就保持着大半夜采花贼一样的糟糕姿势,脑袋有一时的空白。

不是,等等,她经验尚浅,有没有人跟她说说,那个地方……在本人熟睡的时候,也是独立清醒的状态吗?!

沈禾柠缓缓咽咽,抓着被子扭过头,笔直撞上男人半睁的黑瞳,好整以暇看着她。

而她现在背对他,多年练舞的身体无比软,就么塌着腰,翘『臀』,长腿在夜里也瓷白泛光,细细手肘撑着床,指间还绕着一根软尺,在他腹肌上比划完,似乎又要朝着别处过去。

他伸手划过她短到几乎可以消失的睡裙,带的轻微气流让她不自觉把腿根绷紧,她眼角红着说:“其实我真的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薄时予握住她近在咫尺的纤细脚腕,人半强迫地扯回来,笑声沉哑,“是对哥哥哪里有怀疑,需要亲自量一量?”

“尺子量有用吗,”他扣着她脆弱脖颈,把人压到枕头上,翻身覆盖,抵在她烧红的耳边,慢慢纠正,“用自己量不是更准。”

沈禾柠欲哭无泪,嘴上喊着快走还被他欺负,实际一双手抱得死紧,暗自庆幸自己果然考虑周到,模糊他的重点,把量无名指的真正目的完隐藏。

去歌舞剧院报道属于官方对官方,是舞蹈学院的系领导出面,一群人随行把沈禾柠送去的,任凭属身份再高,也并不适合在交接的时候出现。

薄时予日常还是坐着轮椅,走特殊通道把沈禾柠送到机场,不想在学校那么多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紧随,让她不自在或是难为情,于是只克制地停在候机厅里,看着她跟团队离开。

她转身前紧紧抱他,让他等她回来,却没说是什么时候。

只是『摸』到他衬衫袖扣的时候,她皱着鼻子,小声软绵地说:“生日我送你的袖扣,都没见你用过。”

薄时予亲亲她嘴角。

原来柠柠给他送袖扣,因为那一句“临别礼”,他至今没敢开礼盒,好像只要不开,离别就不来。

沈禾柠走后,薄时予没有出机场,继续留在原地,等两个小时后,同一个目的地的下一趟航班。

他能给她自由,却给不自己,他可以放她出去,但还是难以做到自我约束,想默默去跟随她,不要让她知情。

沈禾柠落地以后,第一时间跟着系领导去国歌舞剧团做交接,歌舞剧团的负责人无奈望着沈禾柠,含笑摇头:“真没见过样的,团里么多年没对几个人主动伸过橄榄枝,谁不是欢欢喜喜马上跑过来,别的都不顾,也就是你——”

系领导也跟着板脸,实际开心到不行,看似严肃说:“也就是你,么珍贵的机还不要,等于高中直接放弃清华保送,非要留在咱们学校继续按部就班读书,有什么意思嘛。”

沈禾柠挑眉:“您真么想?”

领导一秒破功,随即改口:“咱们学校怎么,那对舞蹈生来说也是人间妄想好不啦,就像你说的,年纪还么轻,完全可以好好上完学,以后再凭实绩考进剧团,哪里的舞台去不成。”

沈禾柠眸光清泠,明俏地扬唇:“是啊,我还么年轻,能做自己最想要的选择,能有无限的机去得到专业上的认可和成绩,不管是现在就进剧团,还是等婚后再进——”

她骄傲而坚,直接套用那剧团代表用来诱『惑』她的话:“古典舞圈的未来,都是我的下。”

“小小年纪就提婚后,看来还是薄先生的诱『惑』更大,”剧团负责人笑道,“反正你能答应做咱们的编特邀已经很好,你大学期间,每年有那么两次来参加重要演出,其他时间还继续留在舞蹈学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挂着名,以后随时可以来正式加入。”

“那次演出的最后一支独舞,可就交给你。”

沈禾柠那在决赛后台答应的,就是支舞。

有人毕生追求成就,追究认可和专业造诣,她也追求,但任何些,都不能跟她受过太多磨难的爱人比。

她年轻,有无限撒野尝试的余地,而他被困在一把轮椅上,一个人在暗影里守望她已经太久,久到一点点甜也当成珍宝,退让忍耐成本能。

哥哥也许觉得,年少还不『性』的小女孩,在摘到仰望的秘果之后,就不再那么专注于感情,世上有太多东西能吸引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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