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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嗓子痒。”
话音刚落,覆在额头上的手拿开,霍云筝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他嘴里,把那块糖夹出去,“容易溃疡,我去拿水,漱漱口。”
姜季成将口腔里的余味舔干净,看着他的背影,打趣道:“霍爸爸不是挺会照顾人的嘛,怎么对一黎那么粗鲁?”
霍云筝倒一杯温水,扶着他的背将人从椅子里捞出来,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有意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见你,故意让一黎给你打电话呢。”
6.
国庆节姜季成还是没回家,不过他给爸妈打了电话,其实是预防针,说预防针也不合适,他告诉他们他再婚了,过年一家三口回去。
也许是信息量太大,他爸妈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7.
从他当着霍云筝的面打过那通电话后,霍云筝罕见地开始紧张,成天向他打听他爸妈喜欢什么,尽管姜季成让他不用担心,他还是提前买了很多不浮夸的实用的东西寄过去。
最后还是他爸妈给他打来电话,说“别买了,邻居家都放不下了”,霍云筝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为了彻底打消霍云筝的焦虑,姜季成给他出主意,到时候把一黎往爸妈面前一放,万事大吉。
霍云筝消停了几天,然后姜季成听见一黎喊他“舅舅”,以为自己听错了,谁知道一黎像机关枪一样,“舅舅舅舅”个不停。
他将一黎拐进卧室,问:“为什么不叫爸爸?”
“爸爸说,舅舅说,过年要去见老师,见舅妈的爸爸妈妈,被爷爷奶奶听见我叫爸爸不好听。”
姜季成无奈看着已然混乱不堪的一黎,叹一声气,抱他去找罪魁祸首,在霍云筝“就那几天,叫叫怎么了”的控诉中,姜季成冷静地笑着看他,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带一黎一个人回去,你在家看家吧。”
一黎兴奋不已,搂着他的脖子喊他“爸爸”。
霍云筝当然没再坚持,姜季成永远拥有一票否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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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窝里藏不了热馒头的我本人
小剧场2
今天周一,一黎幼儿园举办为期半个月的冬令营活动,霍云筝早早就让助理报了名,翘首以待等着过二人世界,但是很不巧,姜季成是休息了,霍云筝公司难得有会需要他出席。
他窝在被子里,眯着眼看霍云筝系领带,叹一声气,喃喃道:“真可惜,润滑我都准备好了。”
霍云筝没说话,他闭上眼,又说:“晚上见吧,白天我自己解决一下。”
察觉到霍云筝走过来,他把手伸出被子,自然地、舒坦地索要一个拥抱和一个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过去让他亲,完成一系列日常动作后,他缩回手,准备睡个回笼觉,不料竟被霍云筝从被子里捞出来。
他睁开眼,靠在霍云筝肩膀上,不满地说:“干什么?”
“洗漱吃饭,跟我去公司。”
“我去干什么…不去。”
他被霍云筝按住背,躺不下去,只能靠着他,还没完全清醒,又被霍云筝抱起来往浴室走。
“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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