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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其律垂在腿侧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差点就说了“好”。
大城市不只是医疗先进,教育也同样。前途和男朋友,周其律无法说服自己让陶汀然选他。
周其律搂着他去路边新开的宾馆开了间房,进屋找湿纸巾浸湿了热水给他擦眼睛。
陶汀然低着头,他不强迫对方抬头,蹲下身握住对方的两只手,就这么沉默地陪着。
他开房就是给陶汀然发泄情绪,让他哭的。宾馆自带的湿巾用得只剩最后一张时,陶汀然终于抬起了眼睛。
“哎,怎么肿成这样啊。”周其律故作轻松地笑着用微凉的手背去碰他的眼睛,“躺会儿吧,我拿湿纸巾给你敷一会儿。”
对酒店的毛巾实在没有信任感,周其律从书包里拿出一包可湿水的纸巾去卫生间打湿。
前后不过两分钟,再出来,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向他袭来。
一地散乱衣物,而陶汀然不着一缕跪坐在床上。
霎时,周其律眉头紧蹙,扔了手中的纸,一把掀起被子将人裹住,冷了脸,“你想做什么?”
“标记我。”陶汀然红着眼睛,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一个办法。
alpha和omega一旦标记,这辈子便锁在了一起。除非洗净标记或摘除腺体,否则双方将不能接受除彼此外的任何人。
同时,标记后的两人需定期接受彼此信息素的抚慰,发热和易感期也只能由对方消解。
这个世界不乏许多因长期未接受伴侣信息素安抚的人患上不可治愈的病症。
他们痛苦许久,最终被折磨到死亡或者自杀。
“陶汀然,”周其律脖颈的青筋凸显,忍着脾气,说,“你别惹我生气。”
空气中的信息素是苦涩的,陶汀然泪如雨下,问他该怎么办。
氧气似乎被着巨大的悲伤掠夺,周其律快有些喘不上气。心脏上方凭空出现一座大山,重重的压着他。
陶汀然的每一滴眼泪似乎都在为“杀死”他而添砖加瓦,压得沉、压得他痛。
“没事,不哭。”
周其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想了许久,轻声说:“以后就算不在同一个地方,我们也能每天都见面。”
“到时候我一下课就坐车去见你。”
陶汀然不说话,周其律吻他的发顶,说,“宝宝,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相信我。”
胳膊拧不过大腿,陶川东已经在转学手续,陶汀然回家和他爸大吵一架也没回转的余地。但他仍然不愿意这么快就离开,从周五晚上拖到了周六。
父子俩争吵再怎么背着奶奶最后也被老太太听到了一星半点儿,高三最后两个月办转学,陶奶奶为此拿拐杖给了陶川东一棒。
“你就是乱来!快给然然转回去。”奶奶鲜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陶川东反手摸着背上挨了一棍的地方,心堵得慌,一老一小都不让他省心,“妈,你别跟着瞎闹行不行?把这浑小子一个人留在老家谁照顾?”
“我不需要照顾。”陶汀然冷声说。
陶川东不耐烦地指了指他,“你闭嘴。”
“你才应该少说两句。”陶奶奶一瘸一拐地离开饭桌,顺带拉走陶汀然,白陶川东一眼,“然然以前由我照顾,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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