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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下着雪,红灯笼也蒙上一层白。奶奶出门找人,陶川东跟着一起,留下女人在家照顾孩子和宾客。

天黑路滑,奶奶没在老旧昏暗的老街摔倒,却因为心切,在红绿灯口让车撞了。她在红灯最后几秒踏出去,好在驶来的车提前减速,没造成太大伤害。

车大灯下细雪纷沓,白得亮眼。七十几岁的小老太太在地上蜷缩着,无人敢上前。

司机担心是碰瓷的,录着像下来扶,奶奶在他的搀扶下,右手撑着车前引擎盖站起来摆摆手,意思是没事。

交警打了120,劝她去医院检查。奶奶犟,甚至还发脾气臭骂了交警一顿。

她心里记着事,焦急万分。但是站直身体,面对交警地询问时,她陡然间记不起来了。

可能是天寒地冻,脑子也被结冰,到医院一番检查后她躺在病房中才记起来出门的目的。

她是要去找陶汀然的,她的孙子。

可想起来也只能干着急了。老人骨质疏松,肋骨断了两根,陶川东限制她的出行,守在病房也不出去找儿子了。

好端端的年在医院过,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怖,气得头昏,对老太太也没个好话,“谁都别找,他最好死外面。”

接电话这会儿陶川东去开水房接热水没在,奶奶忙对周其律说:“别让他回来。他爸打他电话没打通,找不到人心情不好,可能会对他撒气……让然然回恙塘,我过几天就回去。”

陶川东脾气差到人尽皆知。周其律能料想到对方仅仅是因为陶汀然不接电话,而发多大的火。

陶奶奶这么说,可能也不止是陶汀然拒接的原因。他不好问多的,应了声,挂断了线。

第二天因为抢票,在介城耽误了一天,两人在酒店睡了一上午。周其律在陶汀然睡觉期间出门买了新手机回来,装好电话卡,等陶汀然醒,问他要不要给陶奶奶打电话。

一夜过去情绪平复些许,陶汀然点头,乖顺地按周其律的话做。

下午退了房出门四处逛了逛,和其它普通情侣一样。临到四点抢到机票,两人都没什么行李,周其律只背着一个背包。

陶汀然一直被周其律牵着,他甚至没问去哪儿,就这样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全是未知的城市。

过年哪哪人都多,景区排上一天队进去也是人挤人,有些地方根本买不着票。这座城市没有介城冷,但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温暖。

气温偏低,所幸天气晴朗,他们在临海的咖啡馆晒太阳,店里的大金毛路过周其律身边时嗅了嗅,随后咧嘴吐舌,摇起尾巴来。

“你身上有小狗味儿。”陶汀然说。

周其律摸了摸金毛的超绝大平头,瞥了眼桌上小盘子里提供给客人喂食小狗的专用饼干,猜想金毛是为了吃食。

他早看见这狗一路“乞食”过来了。

金毛很胖,老板在给它减肥,但抵不住客人喂食,便每餐只喂一点粮。

然后在每桌桌上放小狗低脂饼干,诱惑金毛多走多动,顺带解决了客人控制不住乱投食的问题。

拿了块饼干喂胖狗,周其律看向陶汀然,稍纵即逝地扬了扬嘴角,喊他:“陶小狗。”

陶汀然:“?”

“骂我?”

周其律笑起来,眉眼舒展:“我身上现在只有你的气味。”

好几晚都抱得紧密,昨晚陶汀然的东西还流了他肚子。脖子上那条项链在两人之间,许愿币存留着彼此的体温,变得滚烫。

陶汀然让他轻飘飘的一眼看得脊骨酥痒,霎那想起昨天,也有些羞耻。

在一起五天,除了那天晚上在公交车站蜻蜓点水的吻,周其律最多只亲亲他的脸颊和鼻尖。

陶汀然的信息素在alpha的身边基本稳定,只昨晚取下抑制贴稍微失控。他借着信息素的由头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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