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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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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人留下还没什么耐心的表情。

大有一种你敢走我就生气的架势。

但生气哪能威胁人,不在乎的人管他寻死还是觅活。

“没说走。”周其律说,“我去洗澡。”

陶汀然脸色稍霁,撑起身,殷勤道:“另一套睡衣在柜子里,你买的,我给你拿。”

“躺着吧你。”周其律又给他摁回去,把被子扯过来捂严实了。

生活用品都是周其律跟着一起买,一起收拾的,他熟门熟路进浴室,从柜子下面的小格柜里拿出一板三支装的新牙刷。

其中蓝色正安静放漱口杯里,剩两支绿和粉。

周其律挑出陶汀然不喜欢的粉色牙刷,手捧着水将就刷牙,随后冲了个冷水澡。待那股道不明的燥意平息些才回卧室。

陶汀然坐在床上,周其律进去的时候又撞上他吃药。

还是那个没字的瓶子。

又吃退烧药。

周其律皱眉,过去二话不说,掐着陶汀然的脸,硬是伸手到嘴里弄了出来。

“还吃?”他冷下声,“刚吃下两个小时不到,你想死吗?”

虽然是三无产品,但是是不会吃死人的,以前吃的可比现在的量大多了。陶汀然只是难受,周其律不在就很痛。

嘴里药丸被拿走,沾上唾液化开的苦味儿还一直留在舌尖,还有几缕周其律手上残留的海盐牛奶沐浴液的香气。

“我太痛了。”陶汀然没说假话,他看得出周其律有点生气。

对方沉默地看着他,原本愠怒的脸上有几分松动。片刻后,周其律拿过床头的水杯,出去换了热水进来。

陶汀然审时度势,顺从捧着喝干净了。他看着周其律进进出出,最后掀开被子,躺在他的旁边。

周其律面对他侧躺着,语气生硬,抬手道:“过来我摸。”

陶汀然躺下来,挪到他面前,黝黑的眼睛盯着周其律的脸瞧,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那么宽,周其律掌心和指腹带有厚茧,就这么搭在他滚烫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捏揉柔软的皮肉。

周其律是无解的良药,陶汀然不知不觉地靠近,无法正常发热而导致的疼痛在对方触摸下消失,最后头抵在对方颈窝处睡着了。

翌日中午,陶汀然慢慢转醒。

天光大亮,台灯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周其律没在床上。

窗帘拉开一个缝,光束歪歪扭扭的铺在起伏不平的被褥上。他一身轻松,坐起身摸了摸脖颈,往日要持续好几天的热痛消失了。

好似昨晚真就发了一场急性高烧,醒来就退了烧。

“滴、滴滴……”

玄关门密码锁的声音隐隐约约,陶汀然愣了几秒,叫了声:“周其律?”

跫音渐近,须臾,周其律推门进来:“醒了?”

“你去哪儿了?”陶汀然看着他,对方立在床边,他不得不抬头看。

周其律好像真的是端水大师,字面意思的端水,每次进来手上总有那么一杯温水。

“喝点水。”周其律说。

陶汀然捧着水杯嘬饮,额头忽地覆上粗糙温暖的手掌。

他复而抬头,那只手只贴了几秒就挪开了。随后不经意地撩过他的头发,手指虚擦耳廓,往后兜着后颈摸了下。

大概是察觉高烧退去,周其律松开手,说:“我买了早点,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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