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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而已,又不是真的。”靳樨不以为意,侧头亲了亲,“尾巴和耳朵都软软的,我抱着你的时候,尾巴就缠在我的腰上,或者缠着别的地方也好。”
漆汩听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闭嘴!”
靳樨依依不饶,问:“你不想用它缠着我吗?”
漆汩觉得出去一趟仿佛点亮了靳樨什么奇怪的爱好,为阻止他继续放肆地说下去,漆汩仰起脸,抢先送出自己的嘴唇。
靳樨满意了,几乎是一点点咬着漆汩的嘴唇,舌尖滑过牙齿,津液溢出,沾得嘴唇又红又亮,漆汩觉得他们俩的睫毛好像在打架。
半晌,靳樨终于好心让漆汩喘气,俯身去亲—胸口、喉—结、下巴、耳垂,一路密密匝匝地亲到嘴角,继而再度堵住漆汩的呼吸。
布料像瀑布似的落在锃亮的地板上,谁都没有在意。
再分开时,漆汩有点儿微喘。
离得那样近,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仿佛就只是隔了层纱,只要想,什么都碰得到似的。
两人双眸相对,一只手伸了下去,半晌,靳樨忽然低声道:“你喘气—喘—得很急。”
“哪、哪有。”
“怎么不睁开眼睛看我?”
“我就在看你。”漆汩嘴上不肯落败,靳樨说一句,他非要答一句,咬着嘴唇也要把话说出口,于是不免泄出点其他的声音。
靳樨听得有点开心,低头咬了下漆汩的鼻尖。
漆汩不自觉地微眯着眼,眼泪哗哗的流,汗流得越发多了,亮晶晶的,跟镀了层碎金碎银似的,倒映在靳樨的眼睛里。
“你、”漆汩这下说不了话了,下意识像虾米一样要蜷起来,却因被摁着,未能成功,嘴唇、脸庞比点了胭脂还红,简直像从云彩里刚泡完澡似的。
漆汩猛地弓起身,长久的压抑后终于迸出一声哭腔,接着脖子又扬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靳樨在漆汩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清晰至极的牙印。
漆汩没力气地骂了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头,于是靳樨替他把乱散的头发拨开,举手舔了舔,漆汩看直了眼:“你有病啊!”
靳樨不以为然:“还好。”
于是再度寻找漆汩的嘴唇,漆汩忽然觉得嘴里多了点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头发,又火了,还不等他的火正儿八经发出来,靳樨就往上一搂,便钉了进去。
漆汩:“……”
可能靳樨真的哪里有点毛病,只是之前没看出来。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等他们胡闹完,已经过午了,漆汩推了靳樨一把,叫他出来,再起来,靳樨不肯,说还要呆一会儿,漆汩气得咬了一口狠的,不由分说,张牙舞爪地愣是把靳樨赶了下去。
靳樨只得作罢,好脾气地起来收拾又叫水。
漆汩藏在屏风后不肯露面,靳樨最后又端来饭,喂漆汩吃了,俩人又帮对方梳了头发,这才准备出去见见客,或是其他的。
只是还没走几步,夏山面带惊慌地又奔进来:“乐大人来了!”
太子太傅乐玄紧跟其后,面色沉重,将手里的信交给靳樨:“骊兄,恭贺你平安回来,本想接风洗尘,但是……紧急军报,你看吧。”
那信已经解开过,靳樨一看,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漆汩瞧他脸色不好,忙瞟了一眼,紧接着,就像被一通冰水兜头浇下,顿时血液发凉,四肢瘫痪。
那上头写的是:
崔临叛变,开城迎客,月罄关失守。
月罄关失守了???
漆汩怎么也想不到还会有这一天,上一次月罄关失守,他们漆家几乎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代价,所有人都记得那一遭,刻骨铭心,犹如经久不去的噩梦,夜里梦一回,白天就不愿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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