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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日安怔了怔,忽然觉得有些荒谬,他问傅瑞延:“你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还有你妈妈。”傅瑞延又很快道,“听贺临说,手术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苏日安盯着他,说“没有”。
傅瑞延便很慢地点了点头,仿佛对他的抗拒不曾察觉,又接着说:“那天我刚好有时间,到时候我会去医院陪你的。”
苏日安垂下目光,有种放弃交流的心不在焉,他轻松说:“又不是我做手术,你陪我做什么?”
傅瑞延静了静,反问他:“难道你一个人不会害怕吗?”
傅瑞延的话让他想起了两人结婚前,苏启陷入舆论风波,母亲不小心摔下楼梯住进医院的那次。
当时,苏日安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徘徊无助时,看见许久未见的傅瑞延匆匆赶来。
他至今记得当时对方给予他的那个拥抱,那种温暖和可靠冲昏了他的头脑,以至于他往后多年,每每想起那天的事,都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傅瑞延拥抱他的力度、靠过来时身上清爽干燥的味道,以及抱他在怀里时,隔着温暖的布料毫不设防地袒露给苏日安的心跳。
那段记忆成为他往后多年孤单寂寞时,可以拿出来充当慰藉的念想,也成了苏日安一次又一次蒙蔽自己的由。
如今傅瑞延再次提起,苏日安心里五味杂陈,完全不清楚究竟该作何感想。
默然很久,苏日安低声说:“不用你管。”
傅瑞延看了他一会儿,用那种苏日安熟知的,跟他腿伤那段时间,提议要带他出去散心时别无二致的语气叫他:“苏日安。”
苏日安正在出神,发觉自己的手背被碰了碰,一垂眸便看到了傅瑞延伸过来的左手。
傅瑞延五指修长,触碰他时并没有用力。
苏日安正要避开,余光却忽然瞥见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无名指指根的部位,在灯光下泛着银白光亮的戒指。
结婚时他亲手将它戴在傅瑞延的手上,一直到现在,他和傅瑞延关系破裂,它却依旧光亮如新。
苏日安终归还是没能成功躲开,手掌被傅瑞延握在手心,没怎么用力,却始终无法挣脱。
沈秋做手术的那天,地上的积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绿化丛的深处有时不时裸露出来的浅白。
傅瑞延说到做到,比和苏日安约定好的时间还要早半个小时到,两人一块在手术室外等待。
手术大概要持续三个小时,等待的过程中,苏日安一直坐不太住,频繁地在走廊里踱步。
傅瑞延站在他身边,接了两个比较重要的电话,将剩余的不是特别要紧的通讯都转交给了韩枫处,而后便走到了苏日安面前。
因为紧张,苏日安一夜未睡,此刻眼下攒着乌青。傅瑞延拉了他一把,苏日安才像是终于察觉到累似的,跟着傅瑞延一块坐到了长椅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手术室的门打开,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出来,苏日安立刻迎了上去,看到沈秋头上包着白色纱布,不省人事地躺在上面。
他问医生情况如何,听到对方说“手术很成功”几个字,心头的石头才算是终于落了地。
沈秋做完手术的当天并没有什么异样,意外发生在做完手术的那天夜里。
当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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