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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重重的疑惑,露奥娜舒展双翼,飞在空中高高俯视着整座城市，和记忆里的没什么区别，她依旧认为这里绝对是哥谭没有错。

一个世界上会有两座一模一样的城市吗？

她不明白。

*

阿尔弗雷德在客厅听到了庄园大门口可视门铃传来的讯息，他带着疑惑来到门口，只看见一个金发蓝眼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见他的时候，扬起了乖巧又灿烂的笑容，她似乎想要来到他身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迟疑了。

“小姐，请问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阿尔弗雷德礼貌的微笑着，猜测这个小女孩可能是和家长失散又迷路了，现在是晚上，能将一个女孩弄丢的父母是否太不负责？她能没被坏人抓到又找到这里也是幸运。

露奥娜眼泪汪汪地看着面前陌生的阿尔弗雷德，可怜兮兮地说道，“阿福，我找不到家了。”

阿尔弗雷德听到这个称呼，微微睁大了眼睛，要知道只有韦恩家的人会这样亲昵的称呼他，但他的记忆中绝对没有这个小女孩。

“小姐，请不要哭泣。”阿尔弗雷德蹲下，拿出手帕擦拭掉她的泪水，“是和家人失散了吗？请不要害怕，我们会送你回家。”

“小姐先进来休息一下吧，可爱的小女孩叫什么名字？”面对小女孩，阿尔弗雷德饱含岁月痕迹的声音此刻十分温柔。

露奥娜自如地牵住他的手，“露奥娜。”

想了想，她补充了一句，“露奥娜·韦恩。”

阿尔弗雷德：？！

露奥娜又思索了一下，“也可以是格雷森，有时候也是陶德，最开始是潘尼沃斯，阿福你觉得哪个更好？”

露奥娜这些年，遇到陌生的必须介绍的场合，当过阿尔弗雷德的孙女、布鲁斯的女儿、迪克的妹妹、杰森的妹妹等等身份。

阿尔弗雷德：？！

…

布鲁斯夜巡结束，被阿尔弗雷德告知整理好自己再去到客厅，有些事情需要他来商议处理。

他换掉了制服，疑惑地来到了客厅，却看见阿尔弗雷德正在哄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他刚刚走近，小女孩扭过头，眼眶再次盈满了眼泪，但是她忍住了没有掉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我找不到布鲁斯和阿福了，你们不是我认识的布鲁斯和阿福。”

布鲁斯：？？？

之后布鲁斯从阿尔弗雷德那里知道了小女孩的一些信息，一个奇怪的认识他们的女孩，和他们的关系似乎很深。

但布鲁斯可以确定，他们并不认识这个女孩，而她是怎么出现的，监控没有拍到。

“做过DNA比对了吗？”布鲁斯揉揉眉心，思索着这是阴谋还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神情变得奇怪，“做不了，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自然在带露奥娜进入客厅之后，就试图拿到她身上的头发进行基因比对，但是这个女孩的头发动不了，至于抽血，他暂时不认为要惊吓住她。

布鲁斯微微偏头看了眼小女孩，却见小女孩跪坐在沙发上，好奇地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已经没有了之前想要哭泣的脆弱的模样。

他走到女孩身边，轻声又温柔地询问，“你叫露奥娜对吗？今年多大了？我们和你是什么关系还记得吗？”

露奥娜点点头，掰着手指头开始算，她见到布鲁斯他们的时候是一千零八岁，然后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还是二十年的时间，所以她应该是一千零二十六岁以上。

她刚想开口，就想到布鲁斯说过在外人面前要说外表的年纪。

可是面前的这个也是布鲁斯，一个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