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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拿我没办法,这点我知道,他也清楚。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我到底要变成什么样,你才会让一切才会回到我习惯的样子?”

我想了想,觉得时过境迁,付景明的样子没怎么变,倒是付景明的燕鸣山面貌换了一遍又一遍。

29岁的燕鸣山太贪婪,也太无赖。

“爱”是他未知的,可怕的东西,他在时间流逝中学会了寻找弥补我的替代品,将他价值标准里最好的、最有益的东西一股脑的摆在我的面前,好像在对我说“看啊,我只能给你这些了,但它们都不差啊,比你想要的东西好上太多了。”

于是我对他说:“变成18岁的燕鸣山吧。”

18岁的燕鸣山纯粹而一无所有。

只有几个收在盒子里的破玩意,和一个叫做付景明的漂亮小混混。

虽然他不懂,可他会一次次地做那些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意会的“小实验”,像个纯粹的性学士,剖析我不断地如潮地涌向他的情感。

他会问为什么?他会问我他要怎么做。

他会在受伤害或者吃不消的时候冷着一张脸朝我诉苦,会告诉我属于他的脆弱,会一遍遍问我,我对他异样的图谋究竟意欲在何,那时什么样的感情,他要如何才能满足我。

“让他回来吧。”我再一次冲燕鸣山道。

西苑与这五年的回忆,不是我的,更不是我们的归宿。

我的他,我的你,我的燕鸣山。

要回到我的怀里,我的手心,我的身边。

孟颖初大概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一通电话打完,我便立刻斩钉截铁地给了她确凿回复。

“我要离开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回去。”末了,我顿了顿,重新品了下自己话的语义,还是没忍住补上了一句,“我是指工作方面。”

孟颖初闻言,有些惊愕,但仍旧是挂上了个表示解的笑容。

见她这模样,我推测她大概会维持她体面且有距离感的作风,不多问什么。但出乎我意料的,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俩面前的画,然后带着点不属于“蒋家未来女主人”“孟家大小姐”的八卦眼神,好奇地冲我开了口。

“抱歉,但我还是想问问。”

“你还喜欢他么?”

闻言,我笑着冲她道:“到我和燕鸣山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单纯用喜不喜欢爱不爱来论分开还是在一起了。”

“这么多年的纠缠,我没什么能再分给别的人的感情了。我还是不甘心,还是想得到。”

我分明没多说什么,孟颖初却似乎轻松串联起了所有关键,弄清楚了我在唱的戏码,颇有几分恍然大悟。

“欲擒故纵是很拙劣的把戏,如果我能看明白,燕总一定也能。”

我呼出口气,轻声道:“或许吧。”

“但他太离不开我,单单是这种把戏带给他的恐惧感,就已经足够了。”

孟颖初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能够解的语言。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够解这种不必要的情感。”

这样的撕心裂肺,这样的苦苦纠缠,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恐怕也是燕鸣山一直陷入自我挣扎和拷问的一个原因。

“所以我说你们才是一类人。你,燕鸣山,和蒋文。”我笑着看向她。

冷静的,无情的,只给予利益对等的交换的。

她不置可否:“所以我们才能成为合作对象和朋友。”

闲聊了没几句,我便和孟颖初提议先回去收拾下行李。

我要从燕鸣山的房子里搬出去住,动作越快越好,最坏的打算,可能还要向蒋家或孟家借上点人,以防燕鸣山动了最后的心思,试图直接将我锁在家里。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直接搬到蒋家郊区的宅子里来住。”孟颖初对我道。

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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