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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房子里么?”

这些天不管是醒着还是没醒。

刑向寒腹部的疼依旧,只剩三个字反复出现在耳边。

——我走了。

手机打过去依旧关机,连续几天都一样。

虽然他觉得像岑帆这种人,重感情信承诺,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生活过多年的地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起他就发慌,心慌身体也慌,即便打了助眠针都很难去睡一个完整觉。

躺在病床上,半夜经常突然惊醒。

刑向寒觉得自己病了。

他早该认识到,在这段感情中他究竟犯了多少错误。

只是那时候心里全是对人提出分手以后的愤恨,一心只想把对方抓回来,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管。

“我马上就能出院,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他么?”刑向寒一句话出口。

全然不顾刚才护士让人再躺两周的医嘱。

陈开本来没想答对这个,见人这幅样子还是开了口:

“他走了。”

“去别的地方学木雕手艺,再也不会回来。”

眼前的人刚要上前一步。

陈开继续冲他,“你也不要问我他去了哪里,我是真不清楚。”

“你这次应该也体会到了,以岑帆的个性,要是下定决心想真的瞒住一个人,没有人会知道。”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

一条路走到头,只顾自己不顾其他,真要回过头会发现除了自尊和那点面子,其实什么也不会剩下。

他住的这是单人病房。

即便闹成什么样也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陈开走的时候刑向寒还站在原地没动,手撑在旁边的墙上,腹部原本包好的伤口再次往外渗血。

冯小垒搁边上看着,“啧”了声,先招呼人坐下,又不得不再去外面叫护士进来。

他和刑向寒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人这样。

原本还会笑着埋汰几句,到后来是笑也不笑出来。

只说,“学校那边我去帮你请假,反正你往年那么多年假都没用过,干脆一次请完得了。”

刑向寒手上已经重新挂上水,眼睛里没有多余情绪。

“我已经请过了。”

“你那算什么啊,老头那边都说了让你伤好了就回去。”

冯小垒叹口气,给人把底下床摇高一点,道:“放心吧,我来帮你搞定。”

窗外开始下起大雨。

现在已经十一月中下旬,秋冬天的江城其实很少连续下这种暴雨。

按照刑向寒的伤势,其实还要在医院再休息几天才行。

但他只躺了两天就办理出院。

出院以后还不是打车。

那天岑帆是开着他那辆车离开的,就停在他们小区里边。

他叫人把那辆车停医院门口。

自己找到以后再开回去。

坐进车里的时候。

虽然里边没人,但他像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之前坐在这儿人的气息,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他先把车开到十口工作室,又把车开到岑帆租住的房子。

前者透过玻璃只能看到几个年轻人,后者房子已经空了,房东说这个人昨天就把东西全部搬出去。

刑向寒又给岑帆打了两个电话,都打不通。

只得把车开回小区。

刚停到楼下,刑向寒的腰侧又开始疼。

他先没上去,只靠在车里闭上眼,手抓着底下的座椅,反复调整呼吸去抑制住腰间的疼意。

眼睛闭紧又睁开,买了张明天去岑帆老家的高铁票。

岑帆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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