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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满意的轻笑成为了克纳什获得的最香甜的奖励。

“主人,今天有糖吃吗?”克纳什看得出赫越的心情不错,也因此轻松地泛起调皮的心思。

赫越向他伸了手,手指因为捏紧木棍下了重力而泛红,手心微微出汗,在画室的灯光下快反了光。

“跟主人出去吃糖,狐狸。”

克纳什按捺住抖,比刚刚挨打的还要兴奋。他伸手去握赫越的手,在手心快要盖上去的时候停住了动作。

他把自己的尾巴捞过来放了上去。

赫越虽然疑惑,但也被他逗笑,“干什么?”

克纳什轻轻地用尾巴抹过赫越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地将蓬松的尾巴毛扫过去。

“给主人擦汗。”

克纳什小心地用白净的尾巴毛给赫越擦汗,让赫越感觉手心暖暖痒痒的。

“已经很干净了。”赫越靠过去,反过来拍拍他的尾巴。

“这里还有。”

克纳什趁赫越微微倾身,跪起来,拽着尾巴尖蹭上了赫越的下巴。他在给自己的主人擦汗,给这个刚刚因为用木棍罚他而生起薄汗的人擦汗。

流畅的下巴、修长的脖颈,还有因为运动后发粉的脸颊。

赫越鲜有没有拒绝,大概是软毛的触感当真不错,贴上皮肤的时候松软舒适,比毛巾好用。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形同镜子,完完全全只有赫越的倒影。

只有赫越。

尾巴搭上赫越的脖子,更加肆意妄为一些。克纳什悄悄往赫越的方向靠,快要贴上赫越的脸,尾巴的末端也碰到了脖子后面的腺体。

赫越轻哼一声,一把拽住了调皮的尾巴。

“你这尾巴里,不会藏了针吧?”

说起来狐狸已经有一点时间没有吃到雄虫腺体血了,全靠意志力和赫越有技巧的棍打压制本能的躁动。现在,克纳什靠近了赫越,依稀能够闻到一点淡淡的花香,控制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咬赫越的一口。

“没有……没有针。”

狐狸尾巴落入赫越手里,不管怎么样都挣脱不开。

赫越松开他的尾巴,站直身,“去穿件衣服,然后到我房间来。”

克纳什搭了一件衬衫,久违地穿上衣服,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动物性过多了一些。

敲门进到赫越房间的时候,床上有一个打开的医药箱。

赫越换了件宽松的睡袍,看起来就是上次狐狸通过摄像头偷看他的那一件。

旧事重现,克纳什的目光总是很有意地扫过赫越的腰际,好像很看透贴身丝绸材质下白皙的皮肤。

“怎么,很熟悉?”赫越敛着笑,不用想也知道狐狸在用什么样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

克纳什将耳朵扯下来,欲盖弥彰地盖住眼睛,“我没有。主人好看,所以多看几眼。”

“别废话,过来。”

赫越从医药箱里拿了盒酒精棉球和一支取血的针管,丢给克纳什,“取腺体血这件事情,没少做吧?速战速决。”

“主,主人……?”

克纳什紧攥着手中的针管,不可置信地看着赫越,试图辨别真假。

在虫族,往雄虫的腺体上扎针取血,和往他们的.吧上取.一样严重。克纳什知道自己一直在犯重罪,但是当这事落在赫越的身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穿越来的赫越没有受到这套规则的规训,全当是脖子上挨了一针,一点不觉得严重。

“要不然,我还是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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