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1 / 2)
雌虫,从发梢和下巴滴落的红酒,每一处黑色皮绳恰到好处地勒出块状的肌肉……
无一不让人脸红/心跳。
他们终于明白赫越的那句“暴殄天物”是何等准确的嘲笑,也不得不感叹那条看似相貌平平的皮绳竟能在他手中发挥出如此的作用。
更像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行为艺术表演,而赫越就是那个兼具技巧和天赋的艺术家。
他自信从容,又沉浸享受。
但是,表演并未结束。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赫越拿起那把主办方准备的小刀。
“维恩,抬头看我。”
热烈的目光注视着赫越,远不仅仅是因为皮绳和红酒。
对视的目光中,维恩觉得身上的疼痛没有一点不适,反而令他舒适爽快。
聚光灯下,他的主人在看他。
至少这一刻,那个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衣服上也蒙起痕渍。
赫越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刀刃穿过他脖颈间的黑绳。刀尖抵在下巴处,看得人心惊胆战。
割开一处皮绳的刹那,整根绷紧的绳子都如同连锁效应般松开,掉落在地上。
人群静了一秒,随即发出比刚刚那只表演的雄虫更大声的赞叹。
这才是作品的完成体。
交错的编织花纹,深浅各异,每一条都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吸引人的目光。甚至,勒出的伤口颜色都是精心设计,每一步都在赫越的计划之中。
渗血的伤口形成艳美的红色,衬着半干的红酒和浅小麦色的皮肤。
他是一个艺术家。
人群感叹,交头接耳。
这甚至并且是低/劣的趣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怪诞艺术。
赫越和那幅《圣塞巴斯蒂安的殉教》作者一样,都是……
荒诞的浪漫艺术家。
赫越心情很好,往维恩的方向走了一小步。
在人们的讨论和赞赏声中,赫越问道:“维恩,如果刚刚我没有说停,你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t掉最后一件吗?”
“我会的,那是主人的命令。”维恩的回答没有犹豫,斩钉截铁。
“乖孩子,”赫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脖间的伤痕,听见对方吃痛的低呼,“这些伤口会留存很久,等它慢慢结痂,形成瘀血,就会变成紫色,一两个月后变成青色……”
赫越并不知道虫族里雌虫的超强恢复力,只是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说着。
但是维恩并没有出口解释。
“这些很漂亮,不是吗?”赫越说着,敛着笑意。
维恩很认真地点头。
“我赠予你了漂亮的伤痕,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谢?”
维恩垂眸,眼眸中暗藏着幸福的神采。
此刻,他的心跳声很响。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为刺骨的伤痛而感觉到幸福,只是因为它被赫越赋予。他也在因为和主人共创了一场完美的演出而庆幸,即使是以自己作为演出的载体,在聚光灯下t尽衣服受人凝视。
真是疯掉了吧?
【维恩,52%】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