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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说:“骗你的,我只是试一下你恢复精神没有,”他摸了摸霍宗池的额头,“嗯,看来是清醒了,那我就走了,对啦,你正在发烧,不要乱吃药。”
霍宗池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愣住了,问:“你这穿的?”
“哦!对不起,刚才来的时候淋了点雨,我以为你今晚不醒了哦不是,我着急看你的情况就没回我那间房,我马上就去换。”
霍宗池身上乏力,听他咋咋呼呼说话脑袋疼,随即大度说算了,下次注意。
云颂点头说:“一定一定。”
霍宗池想坐起来,一动,身上说不出哪儿不舒服,但有些细微的疼,他抬头摸到额头上的包,问云颂:“这儿怎么回事。”
云颂装模作样替他检查一番,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毒蚊子咬的啊。
第23章
霍宗池这时听见暴雨打在窗上的声音,偏头看了看,才像对云颂的话有了些信任,可是他有这么好心吗?霍宗池很难不产生怀疑,他没有承诺过云颂在这种极端天气里会对他的付出额外付费,而现在的云颂却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人。
如果他真的打车过来,霍宗池有理由肯定他会欣然接受并且打开自己放钱的抽屉。
霍宗池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想起来今天下午出了公司后眼皮无端跳个不停,陈立说左眼皮跳好事到,但霍宗池摸到跳的其实是右眼,陈助理就改口说:“您只是太累了。”
他没有说这其实是霍宗池自讨苦吃,连续十多天的加班是他对自己鲁莽行事的弥补,毕竟放弃临近收尾的项目是件需要付出昂贵代价的事情,如果不是新的负责人提供的方案与预估收益额数远远超过程则,陈立在面对低声下气到公司来祈求的程则,也会劝一劝霍宗池原谅。
尽管他并不知道让霍宗池动手揍程则的根本原因。
本想回家休息,谁知道关远遥傍晚坐着直升机飞回来,落到翡翠庄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霍宗池过去吃饭,顺便见一见他的新男朋友,不是上回那个。
席间霍宗池的眼皮仍是跳动,关远遥还疑惑他是不是在蓄意勾引,在洗手间让他不要再对自己的小男朋友抛媚眼眨个不停,并提醒霍宗池:“暗恋我可以明说,不要通过挤走我男朋友的方式来拥有我。”
关远遥比霍宗池还大几岁,但风度翩翩看起来又比霍宗池年轻许多,这个男人有着超乎寻常的商业嗅觉和魄力,发家的时候霍宗池还在平城打散工。
霍宗池对他新派的风趣语言已经免疫,他和关远遥私底下除了生意没有太多能聊得到一块的地方。向来自认从取向到兴趣都与他搭不到一处的霍宗池,只能在饭桌上沉默寡言陪着喝点酒,然后由关远遥的司机把他送回去。
其实说起来在车上时他就觉得不舒服了,所以回来才一头栽倒,睡到现在。
“算了。”
霍宗池幽幽开口,他没有以折磨人身体为乐的特殊癖好,即使云颂现在出去被雷劈中或是被暴雨淋得找不着北回去大病一场都和他没关系,但这些无意义的不能让他情绪有所收益的增值服务,也就都不上算了。
因为要是云颂生病,自己很有可能会因此多付一笔医药费,如果云颂再聪明一点,他还可以提出诸如精神损失和加班等多余的费用,以他那样娇气的性格,说不准还要因此对自己撒娇,说再也做不了你家的工作了什么的。
“什么算了?”
云颂一开始没听明白,直到霍宗池说:“你回你的房间,少来管我。”
云颂说:“哦,你的意思是要我留下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再向你解释一遍吗?”
霍宗池一动额头就疼,他没有追究这个“毒蚊子”究竟来自哪里,云颂却不懂得见好就收,“你今晚只是做了你该做的,难道还想听我夸你一声做得好?”
云颂对他的态度无语极了,自己在这样暴雨的夜里参与一场对他的救援行动,怎么醒了没有得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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