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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颂的不完全反抗让他顺其自然想到,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完成目的的一种手段,而非出自真情实感。
对云颂的嘴唇还是身体,还是他在不能呼吸时溢出的几声带着不满的低吟,霍宗池全都感到麻木。
他今天做错不少多余的步骤,让云颂牵动自己的情绪,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一点。
联系不到云颂究竟有什么好让他愤怒的?发现云颂对钱的在乎甚至超出他对自己这个债主的在乎,也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把云颂压在床上时霍宗池就从他的表情上得出结论,这的确是他想看到的,虽然是以他尚未完全理解的方式来完成,但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如果不是关远遥的这通电话
他最近新迷上的小明星霍宗池已经见过两面,上高速前霍宗池在电话里听他抱怨:“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我行程表,千里迢迢追过来要与我共度良宵,你知道的呀,我这个人总很容易心软,就见不得人哭,漂亮男孩哭起来很麻烦的,哦,这你倒是不会懂的。”
霍宗池的不解风情似乎是一件从不需要别人过多解释的事实,他自己也不对此发任何表感想,听了关远遥的话,他只有大约两秒的时间思维分岔想起云颂睫毛上的泪,然后眉头皱起,让关远遥“说你的要求”。
他很明显能听见关远遥身边有一道似有若无的声响,霍宗池猜测那个明星就在他的身边,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声极其不明的水啧声响后,霍宗池听见他说:“你下了高速去翡翠庄园接他,管伯伯替我把他送回裕市,他还要回裕市拍戏,太晚了,我信不过别人过来,否则被我爸知道他又要生气。”
关远遥自从与他父亲疑似断绝来往之后疑心病就越来越重,他玩得开,男女不忌,从霍宗池认识他那年起就有所领教。
背靠家族企业发家的关远遥如今其实早就不再需要依靠他的父亲,可也许是霍宗池已经见识过小部分那个阶层所受的“教养”,桃色新闻不搞到家人眼前去是他们做人的基本操守,他对关远遥的种种矛盾行为便抱以理解。
到达关远遥名下的翡翠庄园,霍宗池直直开到了最里边,靠近后山的位置。
他不知道关远遥最近身边起了多少绯闻,又究竟对人丧失信任到何种地步,但当驾驶直升机的管家在巨大降落声中把那个明星交给自己的时候,霍宗池的额头突然跳了一下。
“霍先生你好,人就交给你了。”
半年不见关远遥的管家,霍宗池觉得他额角的白发又添了许多。
“辛苦了。”
“不辛苦,”管仲舒掏出手机将霍宗池把辛历宣带进车里的照片横着竖着拍了几张,然后说:“我先走了,再见,霍先生。”
如果说上次在公司门口被当众堵住强制拥抱后对方发现认错人的尴尬,让霍宗池有五分不悦,那么凌晨一点的高速路上被迫与其同车且一路闻他太过的香水混合其他乱七八糟味道,霍宗池不悦的心情直接拉至爆表。
所以,他就是为了这样一个关远遥口中会哭的漂亮男孩一上车就冲他翻了个白眼的人,放弃了自己今晚的最佳休息时间。
还暂缓了他掐准时间进行的复仇行动?
而且,再看一眼,他确定这个人并没有那么漂亮。
五官一般,举止轻浮,没有礼貌。
霍宗池于是在一刻,非常,非常,不爽。
后半夜到家,霍宗池发现被子有被整理过的痕迹,看来之前在上面的人已经离开。
他冷哼一声,简单冲洗完身体之后不设防地往床上躺,这一躺,背后立马传出一声很惨的叫声。
他皱眉按开全部灯光,看见云颂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抱着脑袋,用不大睁得开的眼睛看着他,难过地问:“打我干什么呀?”
“我打你?”
霍宗池是有点惊讶的,但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刚才那一躺他卸了全身的力,云颂弹跳起来的动作太突然了。
“你没走?”
云颂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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