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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
他这么说,霍宗池的确一时挑不出他什么错来。
毕竟云颂何时来,几来时走,课时重难点安排,都会经过霍宗池的同意,等他点过头,云颂才会做。
但如果只有等被问话的时候他才会这么细致妥帖有耐心的回答,这不是霍宗池想要的结果。
“整天摆着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是我欠你的?”
云颂是很会笑的,他做过的那些工作对笑容的质量要求很高,他总是知道嘴角应该翘到哪个位置才会最好看,客户一见就喜欢。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家吃饭的本领,除了久别重逢那一天他吓得六神无主外,这本事,云颂怎么会丢。
他笑得这样标准,一定是霍宗池的眼神出了问题。
“不,是我欠了你,对不起。”
云颂扬了扬下巴,但角度掌握非常好,不至于让人以为他在傲慢。
林景声坐在她专属的小凳上,她扯了把云颂的衣摆,反应不过来地问:“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云颂说:“因为我做了不好的事。”
“什么事?”
“嗯……”云颂说不上来,他背好背包,决定对林景声答非所问,“你进步得很快,下次上课我们要上一个台阶,练《钟》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你欠了什么?”
林景声是要刨根问底了,她觉得他们太小看自己的智慧,拿她当小孩儿看。
虽然她是小孩,但林景声对自己的智商有一定的底气,她不是傻子,舅舅每次看见云颂都生气,没有人会对另一个人无缘无故生这么多气。
“是钱吗?”林景声皱着眉头问,“你们在吵架吗?”
“没有吵架。”
云颂很刻意地对上霍宗池的眼神,露出示好的笑,又很刻意地解释他们只是在开玩笑。
霍宗池总归知道了有话不当着孩子面说,冷冰冰地附和下来。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林景声再一次感到自己被糊弄,她郁闷地跑开,顺便拿走桌上霍舒玉交代过只有表现好才可以吃的薯片。
她总是这么聪明。
没理由这样,云颂自己也知道,他出门时霍宗池也还摆着那张根本原谅不了他的脸,云颂特意关门关得很轻,为了不二次惹他恼火。
云颂每次都是只有在要消失的时候才感到快乐。
中午买的盒饭加了个鸡腿,云颂一个人占了个小桌位置,他盯着饭盒里的鸡腿出神,以前总舍不得多花六块加的鸡腿越看越好看,像朵花,云颂一口咬下去真是想流泪了,他为什么不早点对自己好。
这顿饭他吃得很饱,比平常饭量多出一倍,主要想起霍宗池今天恨不得把他骨头咬碎的眼神,隐隐觉得今天没完。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云颂啃完鸡腿纸巾一抹,快乐地打开手机报名新的兼职。
七点半左右下了一场大暴雨,暴雨持续一小时,雨后温度骤降,整个城市弥漫一股土腥气,怪的是云颂喜欢这个味道,拿着抹布跑到外边擦夜宵摊的桌子,看见远处天边夸擦打了道闪电,不响,带了点红色,还挺好看。
他盯得出神,连什么时候霍宗池跑到他面前站着也不知道,云颂收回视线时被他吓得差点跳起来叫鬼。
下雨天的夜宵摊生意少一些,此刻周围还没来人,到处都是空位,云颂把抹布往身后一藏,招呼霍宗池随便坐。
他真是被吓了昏头,一没问霍宗池怎么突然像鬼魅闪现裕市小吃街并精准定位他打工的地方,二不看人行装体面风度翩翩,像不像来吃火爆腰花喝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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