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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挣扎,燕斐青赤裸的上半身却将胳膊锁的更紧。两人现在的体位只需要轻微的移动,嘴唇便可以相碰在一起,可明徽就算色胆包天,想了想心中那道悚然的红线,决定还是把脑袋偏到一边去,闭上眼睛直觉装死了事。
燕斐青感受到明徽身体突然的僵硬,于是急忙松了立道,将手掌抚在对方湿漉漉的鬓角处。
面对燕斐青这种把什么话都憋在心里,面上却还一副苦大仇深的丧犬脸,明徽好几次都想发次疯摇晃对方肩膀,怒吼一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啊,说出来啊!!啊啊啊!!
当然他这人又真的很没有脾气,万事以和为贵的好,扮猪吃老虎总比枪打出头鸟活的久点吧!
一番消除不该有的杂念,默念色欲害死人,以及非常阿Q式的盲目自我安慰下,明徽咬牙切齿的一动不动,终于满头大汗的忍受完痛苦不堪的换药环节,点播到另一番折磨的喝药节目。
送走满眼疑惑却不敢多言的大夫后,燕斐青长松了口气,起身将湿漉漉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出去许久后端着一碗又深又浓的黑乎乎液体进屋。他安静坐于明徽身侧,许久后见对方悄默声的睁开眼睛,有些不大理解的问道,“伤口深到要见骨头了,你个读书人哪来那么大力气。”
换药的时候那番折腾忍耐,出了好大一身汗后反到精神起来了。明徽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药还是要吃的,他张嘴咽下一勺味道苦到灵魂出窍的汤药,囧着眉毛哑声道,“一不小心知道了怀王是我亲爹,力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
面对燕斐青的沉默,明徽习以为常的自言道,“世子不知从哪里寻到了我外祖徐家的管事,将当年之事借明靖之手告知与我。我听后,心里实在不是滋味……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伤了自己……”
听罢,燕斐青神色顿时肃穆起来,却又觉得释然,调整好思路后,他故作轻松无恙的低头吹了吹勺中苦药,送到明徽嘴边时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当初妧姨做错了很多事,惹的怀王几近要杀了她来泄愤,更不会认你是他的骨血。我从前想着守住秘密,你就不会有危险……”
明徽苦笑,心道自己那生母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有人敬她,有人护她,有人念她,也有人无比恨她。
估计姨母一直以来也是同样的打算,总以为只要自己不说,便可太平。可是照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他们的刻意隐瞒却是无用功。考虑到其中蹊跷,他欲要细问,又想着燕斐青河蚌属性的嘴,定会含糊其辞,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那现在怎么还有人上赶子告诉我?”明徽决定转化思路,希冀不去过问曾经往事,说些未来发展总不至于还被糊弄过去罢。
燕斐青见明徽咽下苦药时皱成一团的眉心,有些想笑却及时忍住,忽高深莫测的问了句,“你可知高阁老为何来蜀地?”
明徽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用自己那只完好健全的手捏住鼻子缓解不适,敷衍道,“不是为了给懿仁太子修实录吗?跟怀王府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实则是为了储位……”燕斐青不去理会明徽目光中一瞬间汹涌而至的疑惑,反撑着良机又送了勺药过去,“圣上在太子薨逝后便决意从各地藩王世子中选出储位。让首辅去国子监监督宗室子弟读书,让齐阁老远去江浙安抚倭乱,高阁老到蜀地修书,其根本原因是为了让这些大人们看着当中有无大才者。”
与其说是放臣子替自己冲锋,不如皇帝其实是厌倦了他们之间无论是表面上还是暗地里的党争,反正他自己老当益壮还拥有十足的干劲,处理起朝政来得心应手,除了不愿意立储君外几近完美。放几个闹腾的最欢的出去一两个月,留一个最沉稳的在京城就够了。
明徽诧异的眨了眨眼睛,想到自从高阁老入蜀以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以及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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