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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指挥使,虞府不好留你太久,你该是可以走了。”虞明靖说着抬头望去,却只看到床前两人面对面无语凝噎的凄楚画面,他不经皱起眉心。
最近脑袋不大灵光的蓝玉表哥一声不吭的北上去舅舅军营逃避婚姻,总让他心里担忧,怕兄长经此情殇打击会一蹶不振。
后来看兄长移情书本,本想着今日下学后去书斋多买些闲书雅籍给对方解闷,奈何刚踏出学堂就遇到燕斐青。
一听旁人叫他指挥使大人,才知今日不同往昔,曾经落魄的仆从飞跃龙门竟也当上了武官……
看对方愁眉苦脸,苦苦哀求他进府一叙,原以为能添些欢喜,怎么反惹的兄长如此伤心难过!
作者有话说:
小忠犬上线啦!
第17章 知好色则慕少艾
三个人面对面,脸色都阴沉的厉害,彼此之间各有千言万语,却同样因为各自的心思皆说不出口。
虞明靖抬手掩唇轻咳,正打算把催促离开的话再说一遍。突然看到兄长难耐的翻身,不经意露出浅色里衣外渗出的淡淡血痕。
那颜色瞬间刺进他的眼底,虞明靖不经咬住下唇,皱着眉加快脚步赶了过去,有些焦急又强迫自己缓缓道,“兄长这伤,何来……”
“……”
“何来?”
燕斐青一瞬听的怒气翻涌,一双微微下垂的眼角骤然上挑。从军多年,不同于蓝家这般有厚实家底,满门簪缨的勋爵世家。身为一届从下等奴仆转变而来的武将,早就见惯了战场上的刀剑无眼,哪一次奋力拼搏后的战功不是用沥血痛伤换来的,哪一次冲锋陷阵不是为了心里那无论如何放不下的牵挂。
可如今,自己此生最珍重的恩人之子,也是唯一的小少爷却要被血缘至亲无情作践。燕斐青握紧双拳,跪在床边缓慢站起,像一栋厚实的墙壁般挡在虞明徽身前。
他张了张口,所有话如同尖锐的刀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愤恨宣泄而出:“靖少爷问这话好没意思,我们少爷这些年所受的皮肉之苦都是何来,你不该最是清楚?”
虞明靖自然听出这话背后的恼恨讽刺,却也不嗔不怒,只是走到燕斐青跟前时,口气淡淡的回复道:“我知你曾是忠仆,现在既然做了兵马司的指挥使,也算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员。说话客气些,自是不用夹枪带棒。”
他幼时从会张口起还没吃过别人话语里的绊子,虞明靖面上不做多余表情,看也不看,经自绕过明显不满的燕斐青,走到床前半蹲下,细细凝视兄长后背处的伤口。
“是……是母亲又来寻事了?”
虞明靖只是细想,大概也猜测出发生了些什么事,总不过是母亲最近气性又大了些,拿下人奴仆撒气还觉得不够,便想着找兄长的麻烦。
奈何孝字当头,嫡母处罚庶子女是天经地义的事,只需不是太过分,都合情合理的让人没法说一句闲话。
虞明徽还沉浸在与身体内部原始居民的共情环节,正哭的情难自抑,乍听虞明靖这一问句,差点火从心中涌,一声“废话”哽在喉腔,转念一想自己走的可是小白花路线,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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