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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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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觉得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挺对自己胃口的,就算想要修改也无从下手——真的很让龙头疼。

这种头疼的问题景元不配拥有,他跟着镜流学剑,而从镜流的沉默和表情中,他能够读懂对方没有说出口的意思:单单在剑术这一道上呢……按照他的天赋,这辈子是追不上当师父的了。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走前人根本没有走过的路,一样可以走出令人击节赞叹的风采。

镜流这么说的时候,给他举了个例子。

镜流问:“如果你和人约着,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处比剑,既分高下也分生死,那你会怎么做?嗯……就设定对方的剑术水平不明,强的话,大概比我更强,弱的话,也就普通云骑水平好了。”

景元完全没有想,他甚至觉得镜流后面对于对手的实力强度设定都是没必要的:“当然是在约剑的前一天晚上,找监控死角开星槎把他撞进丹鼎司啊,正常人谁约剑是既分高下也分生死的。”

镜流于是耸肩:“所以,这就是你。会拿剑去和那人比试,并且自信就算对方在昨日胜过我,明日也会成为我手下败将的——这是我。”

他们走在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上。

“但是殊途同归。”

景元点头。

“我和师父都能赢。”

他还想到了朋友们:如果是应星的话,大概会借助科技的力量吧;如果是白珩的话……不,不对,应该说,他大概会在深思熟虑之后请白珩姐帮忙出手,开着星槎把对方创进丹鼎司——毕竟,一部分仙舟人的身体素质好得出奇,被星槎创一下,三天五天的也就能从床上下来了,要是再来找他约剑,他还要继续开着星槎创对方,这样一来二去的很不方便。

但是白珩姐就不一样了,白珩姐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镜流:“是的,我们都能赢。”

她那张平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点儿浅淡的、转瞬即逝的微笑。

随即她强调:“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休息太久时间,站起来,景元,身为云骑,哪怕训练到浑身肌肉酸痛,也要完成每天的必须训练量,不能偷懒。”

猫猫听了,摊成一张猫饼,生动形象地表演了什么叫“活猫微死”。

……直到现在,该酸痛的肌肉也还是残留着酸痛的滋味,景元痛苦地想,明明按照仙舟人的代谢水平,体内堆积的那些乳酸都应该已经排出体外了才是。

大概这就是深入灵魂的痛苦吧,等有朝一日他当上了老师,一定要让下一代也尝尝看这种痛苦。

呵。

猫不喜欢水,所以猫讨厌淋雨。

猫淋了雨,于是开始把未来的伞都用爪子爪坏。

人陪猫淋雨,人好;猫想让人成长,猫也好。

令夷并不知道自己身边这些人都在想着些什么离谱的玩意,她只觉得这碗热干面并没有多好吃,甚至因为量大而吃得有点痛苦——但她是个爱惜食物的好孩子,所以她不会把这碗热干面扔掉。

她只会把让热干面放起来,准备打包带回家去当晚饭,然后向后仰起一点,一只手揉着吃得略微有些撑的肚子,小声感叹:

“这样的好日子……哈欠、希望能多持续上一段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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