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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妹妹,他气得胸口隐隐作痛,斥责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袁瑛委屈地扁扁嘴:“我也是好心嘛。”
“你懂什么?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怎能用那样的手段……”袁彻长叹一口气,说不下去了。
袁瑛还问:“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了,难道嫂嫂不肯吗?”
“她……”袁彻皱起眉,“我跟你说得着吗?”
袁瑛讪讪地闭嘴。
袁彻一甩袖子,开门往外走,又停下,回头冷着脸道:“从今日起,未来一个月不准出门,好好反思。”
袁瑛眼前一黑。
不让她出门,她怎么去见唐公子?
她欲要开口反驳,一对上袁彻冰冷的眼神,又不敢t?吭声了。
瞧着袁彻走远,她郁闷地跺了跺脚。
回房后,她捧着自己方才修好的罗帕,可怜巴巴地想,这帕子恐怕是送不出去了,只能留给自己擦眼泪了。
晴山叹道:“好了小姐,这下你真的得安生了。”
袁瑛憋屈得很,“我看他就是和嫂嫂相处不睦,所以才来找我撒气。昨晚上要是真的成了,他还会在意我有没有下药吗?话说回来,为什么没成啊?听哥哥的的意思,嫂嫂不愿意?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公子和少夫人婚前并不认识,现在还有些放不开吧。”
袁瑛嘟囔道:“可是我看嫂嫂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处时,倒是有说有笑的,怎么跟自己的夫君就这般生分?”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再也不想管他们的事了。
……
袁彻在御史台任侍御史,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一回来就钻自己书房去了,黎又蘅几乎和他碰不上面,不过忙只是表面的缘由,黎又蘅猜测他八成和生她的气呢。
那晚过后,二人之间的气氛就冷了许多。
也不怪他生气,事后黎又蘅自己想想,她本可以提醒,却非要看戏,硬是哄着他喝酒,的确有些不义,非夫妻相处之道啊。
可是她自己也有些憋闷,罪魁祸首不是他自己的妹妹嘛。
就这样,袁彻不来主动找她,她又是个不肯低头的性子,二人的关系就那么晾着,一连几日都不说话了。
在家闲着无聊,黎又蘅想起友人沈徽音,相约见面。
这日,二人在河畔水榭相聚。
沈徽音是黎又蘅的闺中密友,上次在曲江池遇上她哥哥沈行知,听说她病了,她送了些药品过去,没有上门打扰,这几日沈徽音身子爽利了,便迫不及待出来会友。
这还是黎又蘅成婚之后二人第一次见,沈徽音自然少不了要问候一番她的婚后生活。
“和你那夫君相处的如何了?”沈徽音一脸调侃。
黎又蘅将新婚夜的事同沈徽音说了,沈徽音愕然,颇为好友感到愤慨。黎又蘅又跟她说了给袁彻读话本的事,二人又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方才听你说还担心你在那家受委屈,现在想想你,哪里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倒是你那个夫君,正正经经一个读书人,说又说不过你,想跟你示好又被你一个话本吓得魂飞魄散,日后估计少不了受你欺负,你可小心点,别真把人给气急了。”
黎又蘅想起了似乎已经被气急了的袁彻。
她戳戳碗里的冰酥酪,若无其事地说:“我可没欺负他。”
沈徽音掩面笑道:“当真?我听我哥说,你们去曲江池的时候,他都不陪你呢,把你一个人晾在那里,你莫不是真把人给惹恼了?”
“才没有。”黎又蘅矢口否认,在心里叹口气。
沈行知曾对她表达过情意,她拒绝之后,怕和沈徽音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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