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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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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哪个病人耳钉丢了派我们去找呢。”

“这么大的医院哪儿能找到。”

保安打开抽屉,一通乱找后终于将挤在角落的灰色耳钉还给封木。

“嘿,你得庆幸我女儿就是在这个牌子的柜台上班的,平时提着个贼大的标的包在我面前瞎晃悠,我对这牌子熟的不能再熟。”

“想着有缘就没丢。”

保安看眼安检仪,小声嘀咕:“一个耳钉能有啥危险的,破仪器估计又出故障了……”

封木谢过保安大爷,手指擦过耳钉后面刻印的英文字母,很小,连他看得都有些费劲。

时间积累下,耳钉上多了好些划痕,封木上网找了家专门保养耳钉的店,隔天寄了出去。

跟余甚同居之后,余甚有天摸着封木的耳垂,“耳钉呢?”

因为太久没戴耳钉,封木一心又系在大病初愈的余甚身上,根本没注意自己还有个耳洞。半个月下来,他的耳洞几乎都愈合看不见了。

封木正斟酌用词,余甚继而道,“算了,那副耳钉我也看腻了,改天我们再去重新买一副。”

封木说好。

第二天准时下班,封木经过家专门打耳洞的店,想了想便走了进去,嘱咐老板道,“只要打左边就行。”

老板是个姑娘,笑眯眯地说:“行。”

到结账的时候,老板忽然开口道:“哈哈难怪你只打左边,右边耳垂以前受过伤吗,我看那上面有道淡淡的疤痕。”

“啊?有疤痕?”

“你不知道吗?”

封木摇摇头:“可能很小时候哪儿磕到的吧,没什么印象了。”

生活美好地向前行,封木觉得自己挺幸福的,有稳定的工作和完美无缺的恋人,虽然他能敏感地察觉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抱有同样的见解。

像纱纱和小黄,他们对自己露出的那一抹笑里,有着说不出的勉强。

除了程缓,余甚的主治医生,他祝福得倒很真诚。

还是特意登门来拜访过他们的。

“恭喜啊。”程缓说。

他什么也没提,空着手来的。

余甚心情尚可,破天荒留下他吃了顿饭,但终归不允许他待太久,饭吃完不到半小时,没寒暄几句就要赶人走。

封木从厨房洗完碗出来,余甚正站在门口给程缓送行,他趿着拖鞋,双手抱胸,没有任何要出去送的意思。

程缓给了余甚一样东西,余甚接过来,看上几眼,关门后就把东西随手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就这么丢掉吗?”封木说,“会不会不太好啊。”

余甚掐了掐封木脸颊:“以前的药罢了,现在派不上用场了。”

封木没再多想。

如果说生活是位表面的风轻云淡,实际暗流涌动的、等待导演拍板喊停的演员,那封木只能无奈地评价道,

很会演,请一直敬业地演下去吧。

某个炎热又寻常的午后,余甚枕在封木大腿上小憩,封木正襟危坐,嘴里含着根冒寒气的冰棍看电视。

客厅里还挺热的,空调遥控板在电视机旁边,封木不方便行动,就随手拿了本就近的书给他和余甚扇风。

余甚额前的头发有点长了,随着微风一点点晃动,估计是刺的皮肤发痒,余甚轻微地皱了下眉。

封木立刻放下本子帮他把头发拨开了。

封木放缓呼吸,端详余甚安静的睡颜,从余甚好看的嘴唇,移到他高挑的鼻梁骨,再到他精致的眉眼。

以及,眼下的黑痣。

等等,黑痣?

封木用力揉揉眼。

再看过去,嘶,那似乎……呃,只是一粒黑色的尘埃?

余甚睫毛太长了,模糊地遮挡住了细节。封木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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