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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问余甚,“谁啊?”
“一位医生,以前治过我的病。”
封木点点头,看着马路对面倒计时的红灯,突然打开公文包说有东西忘记还给余甚。
“之前你落下它没带走,但我一直随身携带着,就想遇到你的时候能还给你。”
“可我老是忘记,经常等你离开了我才记起来有这码事。”
余甚表情不是很开心,以为封木又是在说还充电宝的事情。
“你拿着吧,我不要了。”
“给你!”
封木翻出一本封面略微褪色的儿童故事书,书本左下角的卷边全被他闲来无事时给抚平了。
余甚愣住。
他接过,现在的他早已过了读儿童书的年纪,早年觉得挺有意思的插图到现在看来简直幼稚的不行。
余甚瞧着一篇篇无厘头的故事,眼里藏不住笑意,翻到夹了枫叶的那一页,余甚微微睁大眼睛。
“这个居然都还在。”
封木不好意思道:“其实它不是十几年前的那片。我以为我保存的很好,没想到某天再打开书的时候,发现枫叶不见了,怕你之后收到书难过,我就自己捡了片相似的塞回去。”
余甚道:“十五年,之前的那片枫叶也早干枯了。是应该出现一片新的叶子代替它。”
封木手指勾住余甚衣角,他攥紧公文包,神色紧张道:“那你觉得我这片怎么样?”
红色的车尾灯蜿蜒成了条悠长的河流,河水淌过封木紧张的脸,难以分辨是灯光红还是脸红。
余甚抬手,指腹蹭过封木温烫的脸颊,
哦,是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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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杂种十*
公司中午吃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纱纱一眼注意到封木左耳打了个耳洞,纱纱奇怪问他,为什么只打左边,封木说留一边可以侧着睡觉。
纱纱笑得合不拢嘴,说好吧,你还怪有想法的。
封木摸着还有点疼的耳垂不由自主地笑。
他的耳洞是和余甚一起去到医院打的,封木嘴上说着不怕疼,可到医生捏着针头往他耳垂上扎的时候,他侧过脑袋,紧张地掐紧手心。
他打的是左耳的耳洞,余甚是右边。
封木也问过为什么只打一边,余甚高深莫测地说,这样更省钱,封木觉得还是余甚 的回答更有想法。
两周后伤口不再发炎,余甚拿出一对银色方块耳钉,亲手为封木戴上,封木戴左,他戴右。
“嗯?戴错了,我打的在左边。”
封木提醒余甚,余甚怔了怔,松开捏着封木右耳的手,浅笑道,“我记错了。”
封木弯了弯嘴角,没放到心里去。
余甚揉搓封木发红的耳垂,就像捏着根蒂轻轻旋转枫叶一样,他说,“我们戴着同一对耳钉,是同生共长的双叶,不能分离。”
“木木,你能天天戴着它吗?”
封木说好。
封木的耳洞不像耳洞,更像是颗黑色的痣。
最近,家中那位虚弱的男人终于开始渐渐现出身形。
封木俯身洗脸,一抬头,他就悄悄站在身后。
他双手牢牢锁住封木的腰,歪过脑袋,下巴磕在封木肩膀上,两人就在镜子里面相互注视对方。
很神奇,余甚左眼的痣点掉了,封廷棘的却保留着。
封木发现这一点,也就是两人唯一的区别时,摸了封廷棘眼下的黑痣好一会。
他的黑痣和封木左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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