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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惘惘然,他绕到廊上来,与她对坐着,觉得这世上唯一还和自己有牵连的,就是她了。

然而这一丝牵绊也是若有还无,根本抓不住,知道她有要随他们回江都的打算,他一面为她高兴,一面又觉得孤独。他仔细看她的脸色。倒把西屏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脸去,想问这么瞧着自己做什么?但心里知道原因,所以又没问。

顾儿走出来了,看见南台,倒好,正要问问姜家的情形。便走来打听,知道之后便转头催促西屏,“那趁这时候要赶紧把你东西的搬出来,免得给人趁乱偷了去。你都有些什么在姜家?”

西屏堵着嘴想了想,“倒没什么,就是些素日穿的衣裳,还有两三千银子,是我的当初带去的嫁妆,一直搁在那里没使过。”

这钱还是从前张老爹爹留给她们母女的,她娘死的时候还剩八千两,这十几年来她花销了不少,

从前对时修说“没穷过”,倒不是假话。

南台搭腔道:“银子可不是小事,趁这时候那房里还有嫣儿看着,该赶紧去搬来。”

隔日一早,顾儿便与西屏到姜家去,那府中上下皆知姜辛挟持西屏被官府毙命之事,衙门那头说了缘故,是姜辛杀害女婿郑晨被官府追捕,情急之下挟持了西屏。众人也不敢多打听,但见着西屏,都觉得尴尬。

姜袖蕊被绑时因给蒙住了眼睛,也不知是谁绑的她,况且病中,又不及和西屏理论,只是听见她要来搬东西,硬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叫了两个婆子来吩咐,“你们随二奶奶去搬,是她的东西给她带走好了,是咱们家的一件也不许人动!”

顾儿听这话有些不高兴,好像当她们是贼,便在她身上溜一眼,低声咕哝,“谁稀罕你们家什么?都是不干不净欺诈百姓得来的,就是给我们我们使着良心上也过不去。”

偏给袖蕊听见,气得直咳嗽,呛得眼泪直流,当即就要张嘴骂。幸而那两个婆子看形势不对,忙赶在旁悄声拉住她,“姑娘别动怒,咱们姜家已经得罪了朝廷,这会又要骂府台夫人,这不是多找麻烦么?”

袖蕊只得咬住嘴跌坐回椅上,想到家里落到如此田地,只得拍着炕桌怨天尤人,口里直嚷不知作了什么孽。

袖蕊只得咬住嘴跌坐回椅上,想到家里落到如此田地,只得拍着炕桌怨天尤人,口里直嚷不知作了什么孽。

西屏回过头来对着她冷笑,“你真不知作了什么孽么?四姑爷家乡的事你当真半点不知情?你明知道,只不过你占尽了荣华富贵,所以装聋作哑。”

那袖蕊噎了一声,瞪她两眼,又接着哭起来。

银子衣裳搬了四.五个箱笼回去,正在门前卸着,却见街上有几匹马跑来,顾儿左看右看觉得眼熟,直到人跑到门前来道:“这才离家多久,连我也不认得了?”

西屏一瞧,原来是姚淳,人比春天的时候瘦了一圈,却看着精神不少,风尘仆仆的,乍一看真有点陌生。她知道时修将泰兴县的事情都写信禀告了他,信上自然没说明她行的恶事,不过害怕姚淳太聪明,猜到一些。

她心里很是跼蹐,不敢去打招呼,怕他不喜欢。但又怕显得心虚,还是壮着胆气上前去喊了声“姐夫”。

姚淳看见西屏,不免想到时修信上说的那些旧案,想多说两句以示关怀,又怕做姐夫的惹上不好的嫌疑,便只是尴尬地点点头,喊了声“六妹妹”。他吩咐领路的两个驿卒自行回馆驿,自己把马交给小厮牵进门,指一指门前的箱笼,“这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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