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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是香!她翻身坐起来,想到白日对鲍六的设想,鲍六不会武艺,原不是汪鸣的对手,却可以用迷香,这想法不是照样也可以套去曹善朗身上?!

次日天不亮,她便迫不及待跑去监房内告诉时修,“我想起来,前晚我在栈房里查看那香炉时,曹善朗的神情似乎就有些警惕,等昨日我再去看时,那香炉里的香灰就被调换过了!可惜先前那香我不曾留意到有些什么古怪,都怪栈房外的花香太浓!”

天窗上雾蒙蒙的,分不清是天没亮彻还是天阴,她来得急,脸上带着点疾步的潮红,还有点气喘不定。时修听见那仓促的呼吸便觉揪心,忙摁她在床上坐,吩咐狱头点了灯。

他坐在灯上打哈欠,“你别是昨晚上一夜没睡,就在琢磨这个吧?”

西屏的心思也怪,要他记她的好,却又不想他记得太劳,所以没承认,轻描淡写道:“谁说的?我是早上睡醒才忽然想起来的。”

时修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看穿了她,但故意不说起,“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间栈房外好像种了许多丁香和桂花。”

“对。”西屏立刻又凝重起面色,“我此刻想来,觉得那不像曹善朗的品味。”

“那他就是故意在那门前种那些花,为了掩盖那香的气味。”

她连连点头,“所以我这么灵的鼻子,那晚也没闻出那香的味道。”稍刻仍是一脸困惑,“我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即便曹善朗使用了迷香,能杀得了汪鸣,可他到底是如何在那片刻工夫溜出房去的?”

此刻那狱头端了洗漱的水进来,时修且顾不上去想,忙着吩咐那狱头,“早饭不吃干饭了,要稀粥。”

那狱头答应着出去了,西屏嗔他一眼,“什么嘛,这时候你还只顾着吃,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他将搽完脸的面巾随手丢在盆里,含着牙刷走到床上来坐,歪着肩撞她一下,说话囫囵不清,“我是怕饿着你,你昨日就饿着肚子,回去晚了,想必也没吃。今日天不亮又为我的事跑来,我总不能没良心,只顾自己。”

西屏恼道:“你查别人的案子就废寝忘食,怎么自己的案子如此不上心?叫人干替你着急!”

“你也不要急,我在这里好吃好喝的,没什么不好。”他笑着走去漱了口,转头一看她脸色不好,忙堆上笑来,“我也发现了一个紧要线索。”

西屏适才瞥他一眼,“什么?”

他复走来坐下,将昨日她给的那张名单并那张纸屑拿出来,“你仔细瞧瞧,这两张纸有什么蹊跷。”

西屏将信将疑地左右手接来细看,渐渐发现这两张纸竟是一样,她看他一眼,扬扬手里的名单,“这张纸是我在曹善朗房中借的。”

时修笑着点头,“我猜也是,这种纸是宣德贡,寻常人可用不起。”

西屏默了会,又灰心道:“就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我们都想得到汪鸣的死和曹善朗脱不了干系,你总不能单凭这两张纸是一样的就给他定罪吧?”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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