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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志和笑笑,“大义灭亲,法度严明,周大人念他是有功之人嘛。”

“那姓迟的是怎么死的?”

“案审途中,病死的。”

案审途中病死的犯人,其实公门中人都心知肚明,多半都是受刑而死。怪道汪鸣会肯替周大人卖命,想必这也是其中一条因果关系。

“那被迟骋放走的那女犯人呢?”

“不知道,迟骋的案卷上写着下落不明。至于那女犯人的案卷,已经给焚毁了。”

衙门有旧例,过了十五年的案卷可以焚毁,可这女犯人既然下落不明,就是悬案未破,怎么也给焚毁了?时修思来蹊跷,手在膝上敲着,“我看这个女犯人所犯之案,必不简单。”

言讫瞥见西屏踅进了正屋去,也有些奇怪,她一向好奇心重,怎么不听了?

臧志和将刀撑在吴王靠上道:“犯的倒不是什么死罪,迟骋的案卷上记录着,是押这女犯人到别处服苦役。”

正说着,有个差役跑来禀报,说是在城北一带发现了汪鸣的踪迹,臧志和立时收起刀绕廊下去,听见时修在身后嘱咐,“千万要留活口。”

臧志和去后,时修照旧回房,待午睡起来,玢儿拿着封信进来,“这信不知几时插到了外头门缝中,小的看信封上写着要二爷亲启,不知是谁写的。”

时修打开来看,那信上只写着“锦玉关”三字,却无落款。

第91章 夜逢曹善朗。

晚饭时节找不见时修的人影,西屏走去东屋看,见他换下来的衣裳胡乱丢在了床上,便走去拾起来,挂在龙门架上,翻了翻,那胳膊上沾着点血渍,大约是结痂的地方痒,他睡梦中抠破了渗出的血,不知道还痛不痛?

她盯着那衣裳出会神,走出来叫了玢儿问:“狸奴到哪里去了?”

“才刚二爷接了封信,便骑马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没交代。”

西屏纳罕,“谁会给他写信?会不会是姐夫?”

顾儿扶在正屋门上道:“你姐夫怎么会给他写信,要写也是写给我。不等他了,咱们吃饭吧,吃了饭你不是还要回去么。”

自从郑晨的丧事之后,西屏又回姜家去住了,只是每日照样到这头来。顾儿怜她操劳,端起碗轻轻笑叹,“亏得你每日过来瞧那猫的伤,不然他也不能好得那样快。我素日劝他什么他总是不听,却肯听你的。”

西屏捧着碗睐她一眼,“大姐姐是亲娘,我是六姨,亲娘的话可以不听,六姨的面子总不好拂嚜。”

顾儿默了一会,倏而笑一声,“但愿他日后讨了媳妇,也肯听媳妇的劝。”说着望到西屏脸上来,柔情中略带着惋惜,“有时候想,你娘当初要是没嫁过老爹爹倒好了。”

这话听得出些遗憾的意思,西屏心下怅惘,低下头,箸儿挑了点白登登的米饭在嘴里,细嚼慢咽着,笑了笑,“要是没他们这段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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