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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糊的窗户上贴着“囍”字,有些褪色,可见先前那夫妇俩说得不错。冬天起房子,来年春天讨媳妇,那就该是秋天发的财了。

臧志和一下变得气势汹汹,进了堂屋便在左右张望,大声呵道:“旺发在不在家?!”

西屏站在他身后,望进屋里,简直不成个样,四面墙下乱堆着许多东西,中间一张八仙桌,看着油光光的,不知多少时日不曾搽洗,她险些打个干呕。

这时右面屋里走出来个年轻窈窕妇人,穿得一身艳丽,红裙红袄,只里头一件抹肚颜色不配,是栗色的,却比她身上别的料子都好。

她倚在门上,手心里捧着把瓜子,一面嗑着,一面打量他二人,一面朝地上吐壳,“呸、你们是什么人?”

臧志和提着刀朝她指去,“你啐谁呢?!”

这妇人见他一脸威严,又拿着刀,忙正了神色,走出来把瓜子放在八仙桌上,连福了两个身,“我是问二位可是来找我家男人的?他不在家,请二位留下姓名,等他回来我好告诉他。”

西屏看她福身的架势,倒像见过些世面,又寻思她方才那股风情,想是这旺发有钱后在风月场中买来的女人,可见这旺发发的财还不小。

因怕臧志和吓到人家,她便绕上前来,“你丈夫到哪里去了,几时回来?”

妇人撇着嘴抱怨,“他还能上哪里去,还不就是上城里吃喝玩乐去了。几时回来不知道,他常不回来的。”

西屏打量着她,点头道谢,不多说什么,拉着臧志和告辞了。

走到涧沟外头,臧志和不明因由,“怎么不多问她些?”

“还问什么,你看那妇人,又年轻,又有几分颜色,初初开口又是那副腔调,可见是旺发花不少钱从风月场中买回来的。况且你没听她说,那旺发常进城去耍乐,身上没百把两银子,这一年经得住如此开销?”顿了顿,反问:“你留神她身上穿的衣裳没有?”

臧志和挠头一笑,“我看她衣裳做什么?姨太太想必是小瞧我了,当我是那起轻浮子弟?”因想着她素日与红药要好,忙替自己辩白起来,“您别看我这个人,虽然人才一般,家底一般,可我从没有那些不正经的举动,不信您只管问大人去,不该惦记的我从不会起那种心思!”

谁和他说这个?西屏心里翻了记白眼,耐心道:“哎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问,你发没发现她里头穿的那件小衫不对?”

小衫?遮不全胸铺子那件?那就更不敢看了!臧志和连连摇头。

“那件小衫的料子比她外头的衣裳好上许多,既是好料子,怎么不做成外头的衣裳穿?”

臧志和又是摇头,“女人家的心思,我不懂。”

西屏气笑了,怪不得昨日时修要叫她和他一头呢!要叫他自己来这一趟,岂不白来?

“那我告诉你,一定是那块料子不足,只够做件小衣的。既然扯布,怎的不多扯点?可见那块料子就不是她在外头扯的!栗色碎料,常是我们家拿来做包袱皮的。”

说完一通,臧志和总算明白了,“您是说,她那衣裳原是姜潮平包银子布?银子果然给那旺发拿走了,布也没舍得扔,搁在家里,这妇人进了门,给她翻出来做衣裳了?”

西屏点点头。

“这么说来,是那旺发谋财害命,贼喊捉贼?”

“这个还不知道,也许就是他发现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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