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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园中,鸾喜不由得担忧道:“看太太那样子,怒一阵哭一阵的,浑浑噩噩,昨日竟还问丫头,怎么两日没见大爷。依我说,是不是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

袖蕊是亲女儿,自然着急,忙不迭点头,“先找个大夫看看,要想好,还是得等到把案子查明。”便问及南台,“今日听说小二爷进来了,是为什么?”

“来复查现场,也没查出什么要紧的来。”南台想着时修走时的叮嘱,像是话里有话,难道另外两个凶手也是家里的人?

他也有点疑神疑鬼起来了,眼睛睐到袖蕊身上,“怎的不见妹夫?”

袖蕊这时脸色才见好些,甚至有点骄傲的神气,“广州有批货到了,他在大通街典当行和管事的点货。从前因他是女婿,爹和娘不给他管家里的生意,连我也没看出来,他还有料理生意的本事。这几日把外头的事打理得妥妥帖帖的,就跟大哥在时一样,一点岔子也没出。”

听见这话,南台不能不想到,如今大哥死了,家里的担子只能落到女婿郑晨身上,倘或他在这段日子内做出个样子,将来姜辛只能把许多生意托付给他。会不会郑晨就是其中一个凶手?

第59章 我是怕你将来后悔。

眼下既然还有另外两个凶手,西屏不得不想到袖蕊和郑晨夫妇,虽然袖蕊与姜俞生是同胞兄妹,可在姜家,一切看似紧密的关系似乎都不是那么可靠,因为人本身就不可靠。

她心里想着姜家,身子却在庆丰街的房子里,更感到一种牢笼之外片刻的松懈。她趴在吴王靠上,一条胳膊握着扇子垂到阑干外头,用扇子挑.逗着地上香樟树的碎影,像挑逗着水面上微小的波澜。这下晌的太阳与厨房里的饭香,在平静中透着温存,这温存使人思觉迟钝,犯懒犯困。

时修从对过厨房里出来,绕廊而行,那三姑娘围在他脚边打转,左蹭他一下,右蹭他一下,跟着他一路走到这头,一跃跳在吴王靠上,扇在阳光里一些毛。西屏忙坐直了那扇子赶。

时修拿了块烧鹅喂给西屏,西屏嫌弃地摇头,他便捏住她的下巴,强塞进她嘴里,眼睛泛起点别样的意味,似水的波光,故意把自己那两个手指头放在嘴里咂一咂。

西屏登时把眉头皱紧了,假装出一脸的嫌弃,要吐掉那块肉,又没地方可吐,只好勉为其难咽了下去,“腌臜死了!去洗手!”

“谁腌臜?”他把舔过的两个手指头故意比在她脸旁边,作势要把口水和油光蹭在她脸上。

她不敢说了,忙摸出条帕子丢在他手上。他拿了帕子,还是起身转到厨房里去洗手。

那陈老丈先他一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左肩挑着水桶,像是往前头香樟树底下打水去。时修后面出来,走回东厢门前,对西屏问了句:“陈老丈是伤着了右肩?”

才问完就有些后悔,怎么又打听起来了?所以对着她无所谓地笑着,骗她也骗自己是随口的闲谈。

所以见西屏只是点头,他竭力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去多问。做刑狱官一定要有颗好奇心,不过这时候又嫌自己这好奇心多余,譬如对于今日西屏在仵作间里表现出的异样,他也劝自己不要多思多想,她只是握着刀吓到了,没有哪个女人是不怕这些刀光剑影的。

他情愿只记住她的眼泪,而刻意遗忘她眼睛里失常的凶戾。无论如何,她表现出的过分的紧张都令他大为受用。他散漫地走到门下,回头朝西屏努了下嘴,晦涩地微笑着,示意她进屋。

西屏坐着没动,知道进去后就是危险,但那危险又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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