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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的老掌柜耳力也像不大好,摇了摇头,“什么?”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唤。”

老掌柜还在挨个翻抽屉,背着身笑道:“恐是哪家在打娃娃。唷,可算找着了!”

西屏撇撇嘴,又笑着走回柜前,接来个小白瓷瓶,拔了木塞放在鼻子底下闻,旋即扇了扇鼻子,“这味道有些冲。”

“好药才冲鼻哩!您奶奶不懂。”老掌柜收了钱,见外头天黑,便不许她走,“您府上远不远?等一会雨停了我送您回去,或是晚些有查夜的人,请他们送一送,不然您一个妇道人家,恐怕遇到强人。”

“这江都县是府治之所,还会有强人?”

“嗨,多留点心总是好的,何况像您这样的年轻妇人,难道放你一个人大黑天的在街上走?说来怕吓着您,前些日子还出了件人命案子呢,死的就是像您这样的年轻女人,那认尸的告示贴得到处都是。”

西屏鼻息里哼出微笑,“我知道这事,我姐夫就是府台姚大人。”

那老掌柜大吃一惊,忙笑着踅出柜来,搬根椅子请她坐,“您是姚大人家的亲戚?唷,这就更不敢放您一个人去了,要是出了什么好歹,小的就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她笑着点头,在门前坐下来,“扰得您不能关门,小妇人失礼。”

“您哪里话,尽管放心,我叫我婆子给您沏壶茶,雨停了我就送您回去。”

西屏迎着油灯向他点头致谢,微笑的脸上气定神闲。她朝门外望去,雨渐渐一点一滴地零落了,天反而放出些朦瞳的光亮。

却说那东大街上,本来悄然,忽起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时修领着几名差役奔到鲁家。赶上那鲁有学才归家坐定不久,正在吃晚饭,听见门上小厮来报时修领着人来问话,犹似脑袋扎进泥潭里,混摸不清,看他奶奶一眼,心道可别是谁到衙门告发了他和婴娘的奸.情。

他老子是做官的,告发他他也不怕,只是传出去未免难听。

霓琴因看不惯他那副心虚样,忍不住嘲讽,“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鲁有学腆着脸笑笑,搁下饭碗往外院去迎时修,老远就和时修打起招呼,“这时候你到我家来问什么事?未必我家里有人犯了什么案子?”

时修迎来道:“就是那许玲珑的案子。”

“许玲珑?”鲁有学愈发糊涂了,“许玲珑与我们家里有什么相干?”

“这就得问问你们家那位表姑爷了。”

“淮安?问他什么?他不会和这案子有什么牵连吧?”

时修笑了笑,“那要问过才知道,烦有学兄引路。”

鲁有学稀里糊涂领着他往那边屋里去,“嘶,你把我弄糊涂了,淮安根本不认得那许玲珑,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别是搞错了。”

时修瞟他一眼,“要是我搞错了,就在玉中楼设宴,给你们赔罪。”

走到那屋里,却只婴娘在家,不见付淮安。问他行踪,那婴娘娇滴滴地笑到时修身边来,“谁晓得,我回来他就不在家,姚二爷有事找他?”

鲁有学挨过来附耳和她说了两句,她脸色陡一变,“不可能!淮安怎么可能和个娼.妇有关?他从不在外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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