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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使,还望带些水回来。”
说着,取出一个水壶。
容欺闷头转身,一把接过水壶,也不问是哪儿来的。钻出船舱后,他冷笑道:“你真以为本座会回来?”
顾云行:“……”
留下这句极没良心的话后,容欺朝着山林方向赶去,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他这回倒没真打算同顾云行分道扬镳,只不过对方一脸笃定的模样着实令人恼怒,因而他也不想让对方这般安心。
等到他取了水,捉了野兔,捡好了柴火,回到船舱时,远远瞧见顾云行拄着拐,身残志坚地向前挪行。
“顾门主,散步呐?”
顾云行表情不变,沉默了许久。
容欺暗暗得意,他觉得顾云行知道被耍后的模样十分解恨。
“是顾某高估了自己。”顾云行低声道。
容欺皱眉疑惑,尚未理解他的意思。下一刻,面前拄拐的人忽然撂下树枝,直接坐在了地上。
“实在走不动了,劳烦容右使搭把手。”
容欺:“……”
顾云行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勉力伸着完好的右手,等待容欺搀扶。
可容欺不吃这套:“本座看顾门主好得很,昨天还能孤身一人走到溪边,想来是不需要我出手了。”他说不扶就不扶,提着兔子和水壶,视若无睹。
顾云行咳了咳:“也罢,顾某就自己慢慢回去吧。太阳下山前,应当是能回来的。”
容欺皱眉:“太阳下山?”
这才刚日出!
顾云行说完,便重新撑着树枝,艰难地想要站起,动作之吃力迟缓,仿佛老翁爬山。
容欺等了许久,也忍了许久——他这么急着赶回来,为的就是想让顾云行给他做吃的!
自从船沉落海后,他仅仅只在昨晚进了些食,然而根本只是杯水车薪,挨到现在早已饥肠辘辘。这顾云行磨磨蹭蹭的,不会真要磨到晚上吧?
思及此,容欺恨恨咬牙:“行了,我背你回去,东西你来拿!”
顾云行笑了笑:“自然,到时顾某生火烤兔,聊表谢意。”
容欺沉着脸,没有应声。
他一把将怀里抱的柴堆扔到地上,又将水壶兔子一股脑儿塞给了顾云行。然后对着那柴堆犯起了难,他要背顾云行,自然腾不出手抱柴火,可顾云行手里也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容欺思索了一会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散乱的枯枝扎起来,扯出一端递到顾云行前。
“你拉着。”
顾云行很是配合。
容欺便弯腰背起伤患,朝前走去。
“你既伤了腿,就不要随意走动!”容欺将人安置在船舱边,让顾云行挨着外壁坐下,语气颇为嫌弃,“不然还要连累本座。”
顾云行沉默了,虽然他被人背着,但身上拖挂许多东西,也不好受。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种大战过后两败俱伤的疲惫。
第7章 宁愿冻死
野兔已经在溪边处理过了,顾云行也不避嫌,当着容欺的面,开始生火。
容欺坐在旁边,毫不掩饰地观察他的动作,这是打算明目张胆地偷师了。没一会儿,有烟雾缓缓升起,又过了会儿,枝叶间窜出细小火苗,很快就燃起了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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